左家家主名叫左信,今年五十六歲,父親早亡,自幼掌家,至今打理左家四十多年了,能力超凡,自從掌家之后把左家經營的風生水起。各個產業均有涉獵,也是財運十足,做什么都賺。賺的或多或少,卻從不賠錢。左家日進斗金,比其上一輩不知壯大了多少。
家主見工頭帶著李爾走進來,急忙起身相迎,李爾低著頭,他是很少見到家主的,即使見到也是遠遠相望,初次來見家主,又是在左家待客大廳,氣勢帶著幾分磅礴壓力。自然有些懵了。工頭道了句“老爺,這就是李爾,我把他帶過來了。”李爾急忙一躬到地“木工李爾拜見家主。”李爾到左家就是學木工的,也一直做木工的活,這里自稱木工李爾卻也不錯。左信滿臉溫和的笑容道“李爾來啦。”“賜座,上茶。”李爾一旁落座,仆人端上一杯熱茶,左信對工頭說“你且退下。”工頭鞠了個躬告退。家主見李爾低頭不語,很是尷尬怯懦的樣子,開始和李爾嘮起家常。“你就是李爾?”“是的老爺。”“你也不必如此拘謹,今年多大了?”“31歲。”“家里可有妻小?”“家有賢妻,帶一女一子。”“父母可好?”“父母早逝,我是從外地流落至此,無甚其他家人了。”
左信見他話多了,顯得沒那么拘束,也就步入正題“我叫你來,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事?”“老爺可是為了車的事。”“對,你可有何打算?”“我也無甚打算”李爾憨厚老實,卻也未敢和左家主談及自己的暢想,留了個心眼,畢竟不知道左家主什么想法,什么心性。左家主接著說“我打算購買你的造車方法可好?”李爾聽了,支支吾吾一時語塞,卻沒說出話來。左信何等聰慧,當然知道他不情愿。隨即改口說“這車也是你的福德機緣,我要是奪了也未必消受得起,這樣吧,你車賣一千,我是知曉的,那寇家家主買了車送到了我這里。”
原來那寇家家主下了血本買這個車,并未存什么好心,寇家大丫頭前幾日讓人傳話,說是唐家和周國最近關系鬧得很僵,讓寇家少惹事。再加上這車任誰也未必不會招惹禍端,因此寇老爺這才放了李爾一馬。可他卻想了個借刀殺人的方法,把車送來討好左信,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寇家能拿出一千兩銀子也是肉疼的,左家比他強大的多,他依附左家也沒啥說的。左信是場面人,想必寇家主這次也是從左信這里拿了錢的,或許還賺了不少。但寇家主未必是為了錢,估計也沒安什么好心思,李爾想著。
左信接著說“這車我也找人拆解了,核心是里面的一個機簧,卻也沒人做的出來,其他結構雖然也是精巧,但我都做的出,以后所有材料我出,你只做核心機簧,我來造車,這樣產量高,你的機簧我一樣給你每臺一千兩銀子,如何?” 李爾聽了有點難以置信,很是木訥的急忙點頭。左家主接著說“但咱們要有協議保證,你的機簧只能賣給我。我的產業遍布這半個國家,能保證把車給你賣出去,只要你做的出,我就不愁銷路,你的收入也就高了。可好?”
李爾聽得也覺很有道理,自己一個月造不了一輛車,一天卻可以造好幾個機簧。一天造五個機簧就是五千兩,一個月就有十五萬兩千,一年就有一百八十萬兩,一百八十萬兩啊,這對于我李爾來講就是天文數字,在這左家鎮,有一萬兩就是富甲一方的大戶了。李爾很是高興,跪下磕頭道“感謝家主大恩,我李爾自當盡心盡力,家主寬仁大度,我為左家干到死的那一天,不侍二主。”
李爾憨厚卻不傻,換作其他家族,豈不強奪了他的機簧圖紙。他家有妻小,又哪敢得罪這樣一個家族。
于是左家主我也不帶慢,急忙叫師爺起草了文書給簽了,生怕李爾反悔。雖然這家主是身經大浪之人,可也沒做過這么大的生意,此時也有些慌了。簽了文書,家主又留李爾吃了午飯,李爾哪有心思吃飯,急著回家跟老婆報喜。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