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太初和阿狗是少數不懂武功的人之一,自是被人盯上了。
見有人來,太初睜開眼,站起身來,小心戒備。
此人太初認識,名叫丁奎,來自于習武之家,丁奎的家族原本附屬與天羅門,天羅門隱退后,這些忠心的外門弟子依然與宗門聯系緊密。他平時就很是蠻橫,經常欺負他二人,走過來道“小子,把干糧都給我,我今日便放過你,否則有你的苦頭吃。”太初自是不怕,修煉了倆月還是有成效的,身體矯健的多了,便是迎上來與丁奎打斗。
沒想到,這丁虧竟是到了武俠第一重的境界。他在入門之前就在家中習武,已經有三年多了,平時其父耐心指點,更是給他丹藥相助,雖然資質不怎么樣,但也非太初可比。修煉一途,丹藥很是重要。他家本就有真傳低階功法,無論功力修為還是武技,都遠勝太初。太初一腳被踢飛,口吐鮮血。
太初深知不是那丁奎對手,身負血海深仇,更是不能死在此地。只有逃跑了,他與阿狗鉆入山林,奔逃而去,丁奎自是緊追不舍。這深山密林如何追的上。追逐了幾日,太初不知道跑了多遠,在一處山峰上停下來,終于甩掉了丁奎,不敢有半刻懈怠,盤膝而坐,開始修煉了。
一轉眼五個月過去了,阿狗閑不住,每天練一會功就去山中游玩。太初則是日復一日,如石頭般坐在那里,不分晝夜。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之外就全是納氣了。
還不錯,聚氣卓有成效,丹田暖流涌動,而且太初對氣的操控及有感悟。但不知道何時可以沖擊第一條靜脈,也不敢隨便沖擊,如果元氣不夠,沒有成功,那好不容易聚集的元氣就會一潰而散,等于費了功力,需要再重新聚氣。能有重新聚氣的機會算是很好的結局了,如果一個控制不住走火入魔,那就殘廢了。按照前人經驗,要聚氣三年以上才可以沖擊第一條靜脈。
這五個月太初和阿狗敢回去拿干糧和水,他們太弱了,外家功夫修煉的再好也沒辦法和內功深厚的武俠想比。他二人餓了吃些野果子,渴了喝些山泉水。如果回去領取干糧再被丁奎盯上,恐怕未必跑的掉了。那武文龍、武霍原、賴星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輩,想想也知道,他們必定在新弟子中安插人來謀害二人。太初想的沒錯,這丁奎就是賴星和武霍原安排的人,他不是來搶干糧的,而是來鎖命的。武文龍反到沒有謀害二人之心,那武文龍及其自負,他根本沒把太初放在眼里,他覺得讓太初死在自己手里更解恨。
這一天,修煉到了中午他停下來,腹中饑餓,消瘦了不少,站起來看著這方圓百里的連綿大山。想想姐姐的慘死,想想父親和外婆,想想翟玉。心里一陣的糾結,我真的要練一百年再去報仇嗎?他和父親不一樣,他懂得隱忍,但是他受不了隱忍百年。功夫真的要靠時間來修煉嗎?那些說書的常說,某某大俠,幾十年的功力,功力使用年頭來比較的嗎?那些傳說里的一日飛升又是怎么回事,那些傳奇人物的一日頓悟突破瓶頸又是怎么回事?頓悟?自己可有這樣的機緣?不要說找神機門報仇了,就是這一年之約已經過去九個月了,還有三個月,自己能到三重武俠嗎?若是現在的自己去應戰,是必死的結局。
他想著,越想越亂。他找了些野果子沖擊,喝了幾口清涼的山泉水,心里也自覺舒爽。又給阿狗帶了些過來回來繼續修煉。
突然,他想起父親留下的大陣,那陣法不就是可以吸納天地之氣嗎?不知道和武學的氣是不是一個回事。這個陣法能不能用在人身上呢?
想到此處,他把自己行囊里攜帶的一瓶調制好的神砂符黃水拿出來,在自己的丹田處繪制能量符文大陣。這陣法繪制起來也是相當復雜的,除了各種繁瑣的符號條紋,還有一百零八個陣眼,原來父親教他引導體內熱流注入一百零八個陣眼中,竟是在注元氣,只是那時體內自發之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