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靜下心來,開始觀察那顆珠子,那珠子似乎是不能碰的,但卻在這周圍聚集了濃厚的元氣。它有靈智般的能自我保護,漂浮在水潭中央的半空。珠子似乎是一股氣流,不對,好像是兩股氣流,青黃兩色,這兩色氣流似混似分,似動似靜,似氣似珠,似實似幻,似有似無。太初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還似看不清。怎么辦?就這么走了?
太初想了各種辦法,用水潑,那水距離青黃珠子還有半尺距離就化為一股白氣飄散。完全無法靠近。
他去過神機門長老的衣服,想用這衣服包著帶回去研究研究,可衣服也是同樣的效果,半尺距離,衣服自己燃燒化為灰燼,依然無法靠近那青黃氣團。
太初用石頭在那珠子,竟然連石頭都化為灰燼消失不見;用飛刀射那珠子,飛到一靠近珠子就化于虛無。想必這神機門也是想盡了辦法都沒能將它移動分毫。這珠子似乎是從那個空間生長出來的,就扎根在那個空間之中,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撼動其分毫。太初搖搖頭,有些無奈,算了,與我無緣吶。這珠子能聚氣,對修煉很有幫助,可是珠子本身好像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對人有極大的傷害。。
太初走到洞口,丹田一陣空虛,剛才他幾次抽干丹田之氣,與那老者硬拼,也是有些脫力了,好在大陣不停的運轉,源源不斷的靈氣流入丹田。太初突然想到,大陣!我何不用這陣法試試。太初又走了回來,步履虛空,走到了青黃氣團附近,脫下上衣,漏出了丹田處布置的陣法。感覺不停的有蓬勃的氣息灌入,越是靠近,灌入的越是猛烈。
這青黃氣團似乎在試探著向陣法靠近,好像與陣法相合。突然,一下朝著陣法飛了進去,陣法青黃閃爍,能有一個時辰,最后化作咒印般,貼在了太初的小腹上。這陣法竟然與太初何為一體了。與太初靈魂的溝通更是清晰,太初能令靈魂感知陣法的動作,能看到青黃氣團在陣法內游走,然后進入他的丹田,灼燒的感覺傳來,但氣團并未停止,開始擴散,遍布全身,并不是沿著經脈,而是融于血肉之中,向全身蔓延,完全失去了控制,太初驚慌失措,他調動元氣想在控制這青黃氣息,卻完全沒有作用。
那青黃能量在身體中彌漫開來,擴散道哪里,哪里就如烈火般灼燒著整個身體,身體顏色也是青黃交替,皮膚表面青黃光澤閃爍,太初在地上翻滾,渾身顫抖抽搐,豆粒大的汗珠,一顆顆在臉上冒出,未及滾落,就已經揮發了,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枯萎。
太初的神智都開始模糊,一幕幕場景浮現在眼前,姐姐太易,幫自己洗臉穿衣,對自己是那般的疼愛;父親李爾在家中敲敲打打的坐著東西,他在旁邊蹲著觀看,不管他聽得懂還是聽不懂,父親都要給自己講解幾句,然后傻傻的笑笑道,我兒還小,長大了爸爸再教你;外祖母用竹皮麥桿為自己編制著籠子、小動物,栩栩如生,一張慈祥而與世無爭的臉龐。可他們都死了,都因為神機門死了;一家人還在被神機門追殺;娘親每日偷偷哭泣,這一切他都知道。要是自己就這般死了,母親怎么辦?那還在襁褓中的弟弟怎么辦?誰來保護他們,誰又能為親人報那血海深仇。太初掙扎著,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突然間想到那個水潭,沖向岸邊,一頭扎進去,水潭開始沸騰翻滾,整個洞穴都被水汽充斥,伸手不見五指。
太初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水潭底部沉下去,一股股似乎是涼氣,又似乎是生命力的氣息從潭水下方席卷而來,包裹著太初,身體痛苦減輕了幾分,越靠近潭水底部,越是有著清涼舒適的感覺撫慰著體內的劇痛。
太初大口的喝水,然后往潭底鉆去,越是往潭水深處,生命元力越是旺盛,淡綠色的光芒朝著太初的身體席卷而來,一米范圍內形成了一個綠色的光團包裹著太初,盤旋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