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家的功夫不讓看,一看就輸不成?”右手邊的眾師兄弟隨之起哄。
那大汗吃了憋,火氣更盛,竄出隊伍,來到太初身前,真的是一掌劈頭蓋頂的拍下來。那白衣服的一邊看小娃娃遭攻擊,也沒人出手,樂的看熱鬧!太初一看,他們兩邊沒一個好東西,剛才插話也不是幫自己,跟對方找茬而已。
太初感覺這人修為并不高,他也不提氣,直接靠身體的強悍程度,雙掌相迎,碰的一聲響,那大汗被陣的倒退了幾步,晃了幾晃,站穩腳跟。
太初這體魄,不弱于三重武師,對方看來也就二重武師的實力。太初也開始試著探查每個人的氣息,來判定修為境界。那大汗一看吃了虧,一聲爆呵“小雜種,我倒是小看了你,看我一刀劈了你!”他抽出背后的大刀又沖了上來。太初則是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他,帶到大汗沖到眼前,大刀舉起,太初手中的柳條突然直挺挺的豎立而起,白氣縈繞,直刺大汗的胸膛。那大汗發現不對勁,可以已經晚了,那柳條從左肩刺入,直透背心,痛的他一聲慘叫。太初這柳條若是像終不悔那樣刺石頭樹木可能還差點,可是刺人就綽綽有余了。
大汗肩頭鮮血噴射,急忙暴退。太初哪里肯放過他,緊隨其上,又是一下刺出。這次是大腿,大汗有了防備,堪堪躲開,沒有刺中。柳條從衣服劃過,衣服上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黑子,你連個娃娃都打不過,白活了,干脆自盡吧!”這話自然是白衣人群里喊得。看來這兩邊的人本來就是認識,素有仇怨。
“說什么便宜話,有本事你來試試!”那黑子咧著嘴,忍著疼痛叫囂著。這么重的傷他還能堅持,也算是條好漢。鮮血染紅了半邊的衣衫,臉上汗如流水,嘴唇發青,眼神也黯然了許多。
“試試就試試,看我怎么收拾他!”那白衣人群里果然跳出一人,手提長劍,走向太初。經過大汗身邊時,猛然間揮手一劍,斬向大汗腰間。那大汗似乎是早就知道對方要向自己下手,也是揮刀相迎。兵器相碰,火花四射,雙方各退出幾步,相向而立。
“柳弄華,我就知道你沒憋什么好屁!”
“王黑子,你的心也夠黑的,你敢說剛才你不是想用刀偷襲我?”
太初氣的差點吐了血,這兩撥都是什么東西。他也不說話,看兩遍狗咬狗。
那柳弄華也是二重武師,本想借著王黑子受傷擊殺了對方,卻不想沒有得手,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再次沖上,與王黑子戰到一處。
那灰衣一伙自然知道王黑子受傷在先,豈能看他吃虧“修傷我黑子哥!”沖出一灰衣女子,相貌還算端莊,這女子看來與王黑子感情不錯,準備相助王黑子。
如此二戰一,白衣方怎會冷眼旁觀。太初成了導火索,雙方竟然全部參戰,成了混戰的局面。太初成了真正唯一的觀戰者。
那鐘不悔在上面看了哈哈大笑“小子,還是你有本事,老夫正無聊呢,這下熱鬧了。”
他這一喊不要緊,那灰白雙方似乎感覺到來了一批攪局的。那第一波對戰的雙方,白衣人開了口“王均可,你黑虎山與我快活林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了,不在這一時。如今來了攪局的,咱們先了結了那老東西如何。”
“羅寒,你我都有半張地圖,若是一起尋找遺跡,必定先于所有人得到遺跡好處,不如咱們合作吧。”
如此一說,二人反而講和了,都叫停手下,把太初圍在了中間。
太初急忙對鐘不悔大喊“老爺子,快來救我!”
“哈哈,誰讓你往里瞎攪合,你自己惹得事,自己搞定!”鐘不悔竟然樂的看熱鬧。
那白衣漢子走向太初“小娃娃,看你武功路數,你和劍圣鐘不悔什么關系?”
太初聽了心里暗笑,看來這鐘不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