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的柳條被攪碎,著實嚇了自己一跳,畢竟這是第一次與敵人用柳條短兵相接,不成想自己化氣成劍的功夫著實還沒到火候。
鐘不悔卻是驚呆了,沒想到這小子半天功夫竟然能打出幻影劍,喊道“小子不錯嘛,進步神速,叫一句爺爺,我來幫你!”
“不用,我能應付!”一重武王,對太初來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羅寒見太初的柳條就是花架子,自己明顯占了上風,再次沖上,迎面就是一槍,他的身法哪里能跟太初比,長槍刺出時,太初消失不見。他反應過來不對勁,太初已然到了他的身側。一掌拍出,硬生生的拍在他的大腿上。咔嚓一聲,腿骨碎裂,人也飛了出去。在十幾步外倒地,痛的嘴角抽搐,卻沒有出聲。真不愧是習武之人,還是有些忍耐力的。
這時,王均可一看有些失算,急忙喊了一句“快撤!”轉身就跑!
太初冷冰冰的聲音發出,雖然稚嫩,卻讓你聽了不寒而栗“留下地圖再走!”
王均可哪里會聽他的話,已經跑出百米遠。正自得意,下一刻太初的聲音出現在身后“你跑的了嗎?”聽得他脊背發涼。正要加力狂奔,被太初一掌拍在了后背。王均可噴出一口鮮血,撲倒在地。
說起來慢,太初擊倒兩個一重武王,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小子,不簡單吶,你果然是武皇境界,先前我還以為看錯了。”鐘不悔在上面驚訝的說的。
“老爺子,你現在也未必看的對哦,或許我是個武祖呢!”太初這話說的鐘不悔打了冷顫,“好小子,竟然忽悠老夫。”太初之所以暴露身份,一是他有自保之力;更重要的還是因為他覺得鐘不悔與李秋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定然不會加害自己和李秋水。而且他對一個武圣藏拙,根本沒有意義。
李秋水在一旁早就驚掉了下巴,哪里還有腦袋去問東問西。她一把一把的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誰見過這么年輕的武皇。
太初對那二人道“你們趕緊把武祖遺跡的地圖交出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這二人可都是貪生怕死的主,竟然痛痛快快的把地圖拿出來,被人攙扶著離開了。
太初步履虛空,走上崖頂,把兩半地圖拿出來。這兩張地圖并非拼起來看,原來,一半是描述如何在大山里找到古跡位置,而另一半是描述怎么進入古跡。白衣一方的地圖上標記的位置,就在他們當前位置西南方不遠處。“運氣真不錯,看場打架,得了張地圖。咱們不用瞎轉悠了,吃完飯趕緊休息,養足精神,明日一早去那武祖遺跡。”太初和鐘不悔都顯得興奮的很。
秋水不以為然“武祖我也見過幾個,一個武祖的故居,有什么了不起?”
鐘不悔搖搖頭“小丫頭,你是不知道這個武祖的本事,他在一千年前稱霸武林,沒有敵手,尋常三重武組在他面前都走不了幾個照面。”
“都是武祖,有那么大差異?”李秋水將信將疑,又問出了上次一問出的疑惑。
太初猜測道“或許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武技。”
鐘不悔立刻否認“功法和武技只是一方面,這個人已經窺視了修仙門徑,若不是造朋友暗算,說不定就成仙了。”
“既然是造人暗算,那重要的物件估計都被暗算他的人洗劫一空了,咱們再去,還能有什么好處!”李秋水有些失望。
“確實是被暗算了,不過他當時沒有死,而是重傷,逃到山里隱藏起來,沒有人找得到。后來重傷不治,臨死之前流出了一張地圖,分成了幾十份,希望找到傳人,替他報仇。”
“那有人替他報仇了嗎?”太初問。
“沒有,暗算他的人是神機門的先祖,那神機門的先祖不但靠奪來的東西建立了神機門,威震一方,而且那神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