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他再次一槍從背后刺過來。
鐘不悔腳踏九宮飛星,幾個閃爍,接住還未落地的承影劍。那李狂見他躲閃,豈能善罷甘休,緊追不舍。
鐘不悔猛然間回身一劍刺向殺來的李狂,與那鴛鴦蘆葉槍短兵相接。蘆葉槍落地,李狂倒退幾步,氣血翻涌,驚呼道“沒想到無影劍這般厲害!”強自調息,第二槍刺了過來。承影劍再次白氣縈繞,一個盤旋,將李狂手中僅剩的一根蘆葉槍攪在其中。李狂只覺得那蘆葉槍被什么強大力量吸引一般無法抽回,從鐘不悔側身劃過。可鐘不悔已然到了李狂的眼前。那臟兮兮的老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玄玉手通玄境的一掌朝著他的丹田拍了過去。
那李狂見大事不好,另一只手奮力護住丹田。砰的一聲悶響,那李狂倒飛了出去。氣血翻涌,幾個呼吸后才穩住心神。
只見李狂面目猙獰,青筋暴起,陰冷至極的聲音道“你可知道我李狂的綽號是什么?”
鐘不悔轉過身對著李狂道“木皇至尊!你這個時候就是五行至尊也難逃厄運了!”
“無知最可怕,你將因為你的無知送命!”那李狂用槍尖劃破拇指,鮮血流出。他扔掉蘆葉槍,將血手印按在地上,打著各種法印,片刻后,地上冒出無數藤蔓,席卷鐘不悔。
那鋪天蓋地的藤蔓包圍了鐘不悔,每根藤蔓都有胳膊粗細,上面長滿毒刺。整個小院盡數長滿了藤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太初何時見過這種陣仗,心中也有些慌了,他急忙揮動無影劍劈砍藤蔓。這藤蔓竟然堅韌無比。承影劍沒有劍刃,不善于攻擊,緊緊靠三重武圣的無影劍氣,雖然能砍斷藤蔓,砍斷一兩條都困難,那重重而來的無數藤蔓該如何應對。
太初面色變了變,也不敢再藏拙,運轉內力,以三重武組巔峰的罡氣,化為玄玉手五道通玄之氣,盤旋包裹承影劍,凝入劍中,那承影劍光芒大盛,如同玉石般發出湛藍色的光芒。
李太初揮動承影劍,那劍氣所到之處,藤蔓盡數斬斷,可劈砍速度還是抵不過藤蔓的生長速度,藤蔓包圍圈越來越小,包裹向太初。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太初干脆撤去了幻影,顯現出本來面目,以劍作槍,使出通玄力灌槍,五指罡氣注入劍中,朝著李狂所在方向的藤蔓刺去。一氣打出十二槍力灌槍,力灌槍碰觸藤蔓,藤蔓一重重爆裂,最后炸出一個大洞,可瞬息間,無數藤蔓又從洞口涌入,太初急忙灌入第波元氣,又是十二槍力灌槍,丹田都感覺一空,急忙催動元力大陣吸納天地元力。太初忽然覺得不對勁,進入丹田的元力與往日不同,不再僅僅是剛烈之氣,而是溫暖柔和,渾身舒暢,頭腦清明,這元力竟然有滋潤身體的生命之力。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
太初不禁驚嘆,這藤蔓似乎是使用一種特殊的元力發動,比習武者的元力具有更強悍的力量。李狂從哪里得來這么強大的特殊力量。
元力入體,太初的攻擊力頓時增加了一倍,渾身充滿了活力,一重重的藤蔓爆破而去。一重重又席卷而來,二人竟然進入了僵持的狀態。
如此又過了半個時辰,太初雖然能自保,元力綿延不絕,用之不盡,卻無法脫困,他心急如焚。自己壓箱底的功夫可都用上了,已然是黔驢技窮。
突然,藤蔓爆裂,一哄而散,露出了李狂的身影。李狂面如枯槁,就像死了千年的木頭一般,矗立在那里。太初也沒敢冒然過去,兩人相對,連空氣都有了幾分緊張的氣息。十幾個呼吸后,李狂栽倒在地,昏過去了。
太初暗自慶幸還好這功力不是無窮無盡的,否則不是天下無敵了,不要說五大國,就是十二宮恐怕也沒有一個人能扛得住,不過,這功法似乎不能隨便使用,很是傷身。太初哪里知道,這功法何止傷身,簡直就是玩命,那李狂現在還有一口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