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頭見有劫匪,一個閃身已經到了隊伍最前面,與那武皇也下了馬車。他雙手抱拳很是恭敬的施了一禮。
“江湖道上的朋友,這是欣蘭門的鏢,還請行個方便,這是二百兩白銀,給兄弟們買包茶喝,日后必有重謝。”
“二百兩,你們這是打發要飯的?我們劫的就是欣蘭門的鏢。”領頭的那個武尊趾高氣揚,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武尊大人,您說個數,我們盡量滿足。”
“雪花白銀,二百萬兩。”
鏢頭一聽差點坐地上。他鏢局每個月才幾千兩銀子的收入,人吃馬喂的,最好的年景一年下來也不過剩下兩三萬兩銀子,鏢局的全部家當也沒有二百萬兩白銀。這還是欣蘭城的大鏢局。一個普通家庭,一年收入不過幾兩銀子,一個武師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二十幾兩銀子。老百姓的收入都是用銅錢來計算的,一貫銅錢是一兩銀子,一千個銅錢是一貫,一個銅錢可以買一個燒餅。普通家庭的年收入相當于幾千錢。鏢師的年收入是兩萬錢。秦鏢頭開口就給二百兩,那就是二十萬錢,已經是不少了。對于一個老百姓家庭來講,生吃兼用,能花一輩子了。
“武尊大人,欣蘭門現在號令武林,成為第一大門派,你劫了我們的鏢,就等于公然與欣蘭門作對,不怕招惹是非嗎?”
“哈哈,誰承認欣蘭門號令武林了?你們喜歡抱著欣蘭門的臭腳,我們只當欣蘭門是個屁。知趣的,留下鏢車,速速離去。”
“實不相瞞,這鏢車上是運往水之國的弓弩,你若是劫了這趟鏢,無論是欣蘭門還是水之國,都不會善罷甘休。”鏢頭見錢財和欣蘭門都無法動搖對方,就搬出了水之國。
“我要是怕水之國就不當土匪了。再廢話我就把你們殺個干凈,一個不留。”
“既然武尊大人油鹽不進,那我也只能向武尊大人領教幾招了。”秦鏢頭其實并不怕與對方動手,雖然對方是武尊,可自己是三重武帝,而且自己修煉的是九陽宮的《九陽訣》,十二宮的功法強于取他門派家族,他與這一重武尊打斗,有七八成的把握能贏。他本來是一個三重武王,李太易硬生生的傳功,把他給提升到了武帝二重境界,那也是他當時身體可以承受的極限。經過四五年的修煉,他又有了突破,達到了三重武帝。這些年他押鏢沒少打斗,一般的三重武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幾個照面就能拿下。
只是行走江湖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墻,他不想樹敵,才會放低姿態與對方協商。
“哎呦,真是狗仗人士,你一個小小的武帝也敢在本尊面前造次。”那武尊手中一把中品寶器短劍,眨眼之間到了鏢頭身前。
鏢頭毫無角色,腳踏九星,正是太初常用的九宮飛星步法。
可打斗起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鏢頭就有點扛不住了,汗水濕透了衣衫,只有防守沒有進攻。他的九陽神拳也算有了幾分造詣,可在這武尊面前根本使不上力。
一旁觀戰的李太初更是大吃一驚。這武尊使用的竟然是神水宮的功法。這哪里是什么劫匪,分明就是神水宮的人。神水宮的天一神功猶在九陽宮的九陽訣之上,對方境界又高出鏢頭一階。如此一來鏢頭怎么可能是他的敵手。
秦鏢頭每次與對方拼內力都是被震退數米。太初細心觀察那武祖的短劍不由得佩服神水宮。那武尊的短劍與尋常劍并不相同,劍身很厚,沒有劍刃。更像是一個有柄的棍子。一團白色的元力在劍刃上來回游走。每次與秦鏢頭短兵相接都用用白氣所在之處。
太初不知道,那劍石中空的。劍的空心中有一段水柱。那水柱會根據動作在劍里來回運動。有時在手柄里,有時在劍刃上,有時劍尖上。神水宮的天一神功武技就是以水為媒介承載內力。但修為低的武者還無法做到在一滴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