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的!”
弗雷德好像聽見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保爾爺爺,您開什么玩笑,這又不是行軍打仗,早到晚到有什么區別?”
“哎呀,少爺呀,您不明白,您現在不比以前了,咱們是被流放到這兒的,來了就得聽這兒的規矩了。”
弗雷德皺眉問道“規矩?這里什么規矩?誰定的規矩?”
“哎呀,少爺,您別問那么多了,趕緊和我進去吧,我聽說這里的管事脾氣很差,我怕您再晚一會,他會責罵您吶!”
弗雷德冷笑一聲“管事?這里的管事是誰?也是王爾德家族的嗎?”
“不是,他們是最早跟隨王爾德騎士大人的仆從,當玫瑰王國成立,王爾德騎士在玫瑰王都定居以后,感念這位仆從的辛苦,就將王爾德老宅賞賜給他照看了,千百年來,這里都是他們說了算,甭管王爾德家的子孫在王都是什么身份,到這里來,都得聽他們的。”
弗雷德聞言冷笑道“我還當哪位大神住在這兒,原來不過是一條看門的狗。”
保爾聞言大驚失色,“少爺,您慎言啊,這話被他們聽到了,恐怕會對您不利的!”
弗雷德拍拍保爾的肩膀,“您放心好了,保爾爺爺,沒人敢那么做的。”
就在這時,城堡大門打開,三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從門里走了出來。最前面那人細長的眼睛瞇縫著,用手捋著兩撇八字胡,一看就是仗勢欺人的主。他身后跟著的兩人,一個高高瘦瘦,像個竹竿似的,另一個又矮又胖,分明像個冬瓜。
八字胡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句“是哪個不會說話的東西,對著里老爺出言不遜,活膩歪了嘛?”
老保爾嚇得連忙往前上了兩步,畏畏縮縮的道“幾位大人莫怪,我家少爺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望見諒!”
八字胡眼睛一瞪,瞥了老保爾一眼,怒斥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對著你家主人說話,你這個死奴才也敢插嘴,來人,給我打!”
“大人,不要啊!”
眼看著竹竿和冬瓜壞笑著就要對老保爾拳打腳踢,弗雷德咳嗽了一聲,將老保爾擋在身后,朝八字胡笑道“不好意思,我這人打小沒見過什么世面,敢問,你是個什么東西呀?”
八字胡一愣,剛想說“我不是東西”,突然眼睛一瞪,大罵道“小王八蛋,你敢罵我!”
說完,他抬手就朝著弗雷德打了過來,弗雷德臉上還掛著笑,一腳已經踢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八字胡被弗雷德一腳踹到了大門上,銅澆鐵鑄的大門竟然被磕出了一個凹陷,八字胡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竹竿和冬瓜一愣神的功夫,八字胡就被人打成這樣,兩個人怪叫一聲,頓時也顧不得找弗雷德麻煩,扭頭就跑進城堡叫人去了。
老保爾看到這一幕,當即嚇得大叫道“少爺,您闖禍了!您怎么能打他呢?”
“保爾爺爺,你這話好沒道理,我要是不動手,挨打的可就是你了呀!”
“少爺,咱們初來乍到,吃些苦頭是應該的嘛,如果打了我,您就可以免受責罰,那我心甘情愿挨打。”
“保爾爺爺,我說過了,你不再是我的仆人,你是我的親人,我不會再看著我的親人受傷害了。”
“少爺,您不明白,這些人和那些殺手不一樣,得罪了他們,咱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弗雷德翻了一個白眼,不滿的道“保爾爺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個家伙罵我,就等于罵我父親,也就等于罵了整個王爾德家族,這里難道不是王爾德老宅嗎?我教訓他有錯?”
老保爾嘆了口氣,剛想說什么,門里忽然沖出來十多個人,為首一個壯漢和八字胡至少八分相像,只是腦袋大了一倍。
他帶著人來到弗雷德面前,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