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等寧王說什么,直接福下身子,低眉斂目道“父親教訓的是,女兒知道了。女兒會留在府內專心讀書繡花,不聞窗外事的。您還有別的教導嗎?沒有的話,女兒就先告辭了。”
不等寧王回應,她人就退了出去。
寧王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把人給叫回來。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流云就迎了過來,她氣呼呼地說到“郡主,那些流言絕對是慕容靜搞得鬼,除了她,沒有人這么想害你,我們現在就去找她,讓她給個交待。”
流云說的肯定,就像是自己親眼看到是慕容靜干的一樣,她臉頰氣得紅撲撲,給她添了一抹可愛。
慕容楚歌看了她一眼,無奈道“流云,抓人要抓贓的。”
“難道郡主不覺是她干的?”流云很不服氣。
“不是。”慕容楚歌否認。
外面的傳言里,除了說她和秦王世子暗渡陳倉,理應外合,謀害皇上,還有類似比如,
“榮慧郡主這是在爬墻,她明明和西南王世子有了婚約還不守婦道,勾引外男。”
“除了西南王世子,榮慧郡主還曾經試圖勾引皇上的義子。”
“聽說寧王看不上西南王世子,還給榮慧郡主牽線過祭司大人,她還答應了,她這是,是個男人就照單全收嗎?”
……
這些就足夠慕容楚歌將流言的幕后黑手鎖定在慕容靜身上了,也只有她才迫不及待地想給自己貼上“蕩婦”的罪名。
“那您……”流云不解。
慕容楚歌解釋,“因為我們沒有證據,送上門去,只會被嘲弄。”
“那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流云不止替郡主感到委屈,她擔憂道“她毀您的名節這個暫且不說,但謠傳您和秦王世子里應外合,謀害皇上,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慕容楚歌知道她是真心關心自己,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她。”
流云聽了,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問“什么辦法?”
慕容楚歌沖她笑了笑,說;“這是秘密。”
相比慕容楚歌那邊的冷靜,慕容靜這邊卻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街上的流言確實是她一手炮制的,她早上聽說慕容楚歌被皇上叫進了宮里,接著又被父親叫進了書房教訓,就搬了把椅子,端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就等著慕容楚歌找上門來算賬。
但她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打發丫鬟一打聽,說兩人居然在花園里有說有笑地繡花。
真是見了鬼了。
她花那么大的本錢,讓人到處散播流言,可不是想要看到這種結果。
除了要置慕容楚歌于死地之外,還要當面好好嘲弄一番,看她以后還怎么在她面前囂張得意。
不行。
她不先出一口惡心,就白費了自己費了那么多心機和銀子。
既然她不來,慕容靜決定親自找上門去。
她昂首闊步,直奔花園的方向,卻在半道上看到慕容楚歌帶著丫頭有說有笑,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慕容靜連忙高聲道“喲。這不是最近京城中的風云人物嘛?姐姐最近果然是春風得意,看到妹妹,連招呼都不打了。”
慕容楚歌和流云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的那一刻,臉上笑意近失。
這正是慕容靜想要看到的。
她壓低嗓音,跟自己身邊的小丫頭,像唱戲般地說“果然是被秦王看上的人,外面流言都那樣了,姐姐還敢出門去探望,這份感情,真讓人感動。”
她丫頭立刻和道“小姐你不要亂猜,也許郡主是看祭祀大人的呢?唉,不對,也許是西南王世子,還是……哎呀,郡主的入幕之賓太多,奴婢也不知道郡主到底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