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谷蝶她離家出走了?是這個意思嗎?”
見完谷主走出大廳后重一和九殺對視著,“你剛剛聽到了吧。”重一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九殺回道。
“聽說是在結婚前夜走的。”
“嗯。”
“沒想到。”沒想到在京國這么迂腐的地方居然會有這樣莽撞的女孩子。
“現在我們怎么辦。”現在醫仙谷為了他們小姐的事忙成了一團根本就沒空理他們,要不是聽說重一和谷蝶是舊時他們也沒機會見到谷主,當然,在得知他們對谷蝶離谷出走一無所知后谷主立馬便對他們失去了興致,隨意給了他們一張出谷的地圖后便轟他們走了。
“唉,真是倒霉。”重一看了看風云突變的天空轉眼便下起了雨和九殺一同戴了斗笠披上了蓑衣。“明明前幾周我聯系人的時候她還在谷里,連屋子衣物和進出信物都給我們準備好了,到了她人卻跑了。”醫仙谷地處荒郊野外,分不清東西南北,在這里的人家大多都是隱居狀態,對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要找個可以問路的人比登天還要難。慕容九殺問重一怎么辦,重一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谷蝶給你的信你帶在身上嗎?她最后給你寫信是什么時間?”他們回到谷蝶為他們準備的屋內后相對而坐,過了半晌九殺問重一道。
“為了以防萬一我帶了,大概是半個月前,長雪帶消息說京王準我們同去的時候。你問這個干嘛。”
“信給我。”雖然對慕容九殺并未回答自己的問題感到了些許不滿,但重一還是拿出了信件交給了慕容九殺。
待慕容九殺將信件看完后才發覺方才還坐在他對面的人沒了蹤影。往窗外看去,天竟然已經半黑了。
“喂,重一。”慕容九殺一時有些慌張站起來的時候搬到了腳眼看就要摔倒,說時遲那時快,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重一便飄到了他身旁將他的手腕輕輕一提,讓他穩住了身子。
“九殺兄是何事這樣慌張啊,是擔心我被殺了呢,還是擔心我拋棄你一個人走了呢。”
慕容九殺一時間竟然說不上話來,只是楞楞地看了重一許久。
“你去哪了。”
重一搖了搖手上的菜和肉,“吃火鍋。”
看著重一的笑容慕容九殺莫名也笑了起來,“剛好,我猜到谷蝶可能往哪個方向去了,順利的話騎馬趕上小半天的路程我們就能到最近的城里問路了。”
“九殺兄真是可靠啊。”
“哪里,比不上重一兄友滿天下還賢良淑德啊。”
說完兩人互相笑了起來。
“說來你平日里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怎么昨日被追殺時就能毫不偏倚找到我還到了谷中?”
“這不是救夫心切,擔心自己還未過門便成了寡婦嗎?”
重一直白說道,將菜放了下來。點燃了桌下的碳火燒起水來。
“你結交的朋友果然和你一樣都是奇怪的人。”
慕容九殺想起重一為了搞一個“桌爐”浪費了很多時間,信里說到這件事只用了一兩句結果谷蝶為此追問了三四封信封的篇幅,然后告訴重一她也弄了兩個,一個放在自己房子里,一個放她房子等她來。
慕容長雪也是,這個叫谷蝶的女孩兒也是,同京中大部分人都不同,對重一說的另一個世界的事都很感興趣。在京中即便重一是重家人,她那些胡言亂語也讓足夠多的人敬而遠之了,但她似乎絲毫沒有悔改之心,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能交到和她一樣奇怪的朋友也算是讓他有些欣慰了。
雖然重一有時候是很奇怪,不過,火鍋是真的好吃。
谷蝶從客棧慢悠悠走去驛站的時候看見兩個少年在馬上爭執著什么,不知為何,她看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