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從不遠處走來一個身穿褐色上衫的人,很有眼色的朝許子明和許安媛兩人的方向疾步走來。
許子明不懂日語,全程都是許安媛一手操作,說實話,許子明對這位御姐已經沒有起初想逗弄她的心思,而是十分的敬佩。
許子明介紹來意后,對面的長島由突然道“許君,其實我也會講點中文。”
長島由的中文確實如他說的會講那么一點,很是蹩腳,其實這也算是較為正常的。
圓谷株式會社主要的是局于日本境內的特攝電視劇拍攝,而這個時期的海外的合作對象,也只不過是美國n電臺,臺灣一家電臺,偶爾會與香港電臺有來來往,實際上可以說是和香港,以及大陸地區沒有什么合作上的關系。
公司對于職員的中文水平沒有過多的要求,和許子明公司的秘書大多要會英語的要求性比起來是沒有什么可比性。
“長島先生,圓谷公司的特攝電視劇一直注重日本國內的市場,有沒有考慮過進行擴大海外合作的打算。”三個人,緩緩走路,許子明看著眼前比自己愛了半截的長島由的后背,問道。
結果幾秒鐘之后也沒有反應,許子明這才意識到這個長島估計就只會幾句打招呼的中文。
許子明直接搶過許安媛手上幫他提好的公文包,一副你出馬了的意味看著許安媛。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卻笑得很正常。
“許君,我們圓谷公司很少和國外電視臺有合作關系,擴大海外影響力,我們社長這些年也在考慮。更為關鍵的一點是,對于特攝劇的拍攝,每一集的播放價格是要比平常的電視劇的價格搞出很多倍,特攝劇的制作也是需要高昂的費用,大多電臺擔心高額的引入成本會取得不好的結果,所以圓谷公司主要的海外合作對還只是美國方面,如果許先生也感興趣,我相信社長和許君可以談得攏。”
長島由也完全是把許子明當成是與圓谷公司的合作對象。
許子明欣慰的的聽著許安媛的日語翻譯成中文,語言的學習真的很重要,如果沒有許安媛字正腔圓的念著國語給他聽,他都不知道對方在講什么鳥語。
三人沿著圓谷皋的辦公樓走去,一路上,許子明看見的圓谷株式會社的公司大樓只有僅僅幾棟,樓層并不是很高,路上的一些宣傳標語,提示詞用的都是日語,許子明日語不熟,所以很難認出。
許子明心里卻是對日本的語言用語充滿好奇,“御姐,日本人稱呼對方,為什么總是喜歡加個君字。”
許安媛抖了抖手,笑道“因為陌生人之間第一次見面,彼此之間其實并不是很熟悉,所以用帶有尊敬意味的“君”是最合適的。因為在日本還有比“君”這個稱呼更親密些的叫法,那就是“醬”。“醬”是那些非常親密的人之間的愛稱,對于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用“醬”這個稱呼肯定是不合適。所以,我們中國人在日本,最常聽到的還是別人叫你“某君”,這一點對比顯的答案很不一般,你不覺得嗎。”
許子明有些懵懂,“那君這個稱呼是不是初次見陌生人就可以喊的還是有選擇的對象,是不是需要注意什么?”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很不一般,他們對于第一次認識陌生
人,一般會稱呼為“某君”,比如說“李君”、“吳君”、“宮本君”等。在日本“君”這個稱呼,同樣是像“先生”一樣是表達尊敬的意思,只不過“君”大多也是平輩之間使用,也有表達親近的意思,不能是晚輩對長輩使用。”
許安媛解釋的頭頭是道,在日本呆了有三年的她,對于中日文化的差異,或多或少有很多了解,比起許子明這個前世幾乎很少去過日本的人而言,厲害了不知多少倍。
“好厲害呀,御姐,你真的是個日本通。”許子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