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劍平平靜的說道“我也只是看不過霸刀宗的行事風格……”
許劍平的話還沒說完,錢長老平靜的眼眸仿佛蘊藏有強大的雷霆之力,而許劍平的腦海里炸起一道驚雷,讓許劍平的神魂狠狠地一陣顫栗。
“啊,”許劍平痛苦的抱著腦袋大叫一聲。
錢長老的聲音蘊含著意思慍怒,道“霸刀宗的行事風格,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評論。”
遠處,一道長虹飛射而來,帶著奔雷之勢,滾滾而來,一道聲音炸起“錢老鬼,對一個小輩出手,你活這么久都活在狗的身上去了嗎。”
片刻間,又有一道身影降臨在這片空間,鶴發童顏,身上的氣息自內由外的散發出來。
許劍平等人對著來人抱拳行禮道“見過田長老。”
田長老面目和善的對著許劍平等人點了點頭。
莫九歌知道,此人乃是仗劍宗的帶隊長老,筑基境巔峰的強者。
許多人不由得內心振奮起來,他們一下子就見到了兩大筑基境的強者,放在以前,他們想要見到以為筑基境的強者都不容易,何況,他們一下子就見到了兩個。
錢長老看著田長老,笑著說道“田老鬼,沒想到你也來了。”
田長老一聲冷哼,聲音冷冷地說道“我不來,你就可以欺負我仗劍宗的弟子嗎。”
錢長老笑著說道“田老鬼,瞧你這話說的,我能對一個小輩下殺手嗎,我只不過是替你教一教仗劍宗的小輩們做人,做人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田長老沒來由的說了句“也是,這些小輩確實是該教教了。”
許劍平不明所以的,不明者田長老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回向著錢長老的話,皺著眉頭道“長老?”
錢長老聽見田長老的話,有些高興,但是聽到田長老加下來的話后,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
只聽田長老聲音冰冷的說道“確實應該教他們怎么做人,好讓他們不要向你們霸刀宗之人做些雞鳴狗盜之事,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此乃小人行徑。”
許劍平聽到田長老的話后,原本不悅的心情一掃而空,應聲道“長老說的是,我們必不會做一些給宗門丟臉的事情。我仗劍宗弟子將來外出行事必定堂堂正正,不會做這些下三濫之事。”
聽到田長老與許劍平的對話。錢長老平靜的臉上早已變得鐵青,合著我們做這些事是下三濫,不夠堂堂正正,說我們是小人。
錢長老氣得胡子早已吹上天 ,一股郁結之氣沒有散出來,他沒有對田長老動手,也沒有對仗劍宗的小輩動手。
而是掌中發力,頓時一掌打向莫九歌,強大的力量向著莫九歌扣殺而下。
田長老見狀暗道一聲不好,出掌攔截,攔下錢長老的掌力,但是錢長老這一掌乃是他蓄力已久。
而田長老這一掌只是匆忙出手,怎能比得過錢長老那一掌,雖比不過錢長老那一掌,田長老那一擊也把錢長老的掌力削弱了許多。
掌力落下,莫九歌被打得拋飛,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到幾里之外,莫九歌口吐鮮血,身上早已血肉模糊。
全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好在莫九歌的肉身強大,錢長老的掌力雖被削弱了許多,但也是筑基境高手的攻擊,根本就不是莫九歌這個真湖境的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如果不是肉身強大,單憑這一掌,足夠要了莫九歌的這條小命。
見狀,錢長老不由得驚奇起來,道“咦,小小年紀,真湖境大圓滿的修為,卻有著堪比靈臺境中期的肉什么,真是有意思。”
田長老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由得好奇起來。
起初,他們剛來到這里,還沒有瞧見莫九歌的修為,本以為是靈臺境的修為,但是現在看來,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