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守軍道。
“驛站重病把守,人怎么給逃了?”鐘縣令頓了頓,又道,“還有,他逃了之后,就去殺了鄒小姐?“這個好像有些說不通……潘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們要不要再查一查?”
潘守軍冷冷看向鐘縣令:“不用查了,他就是殺人犯。”
鐘縣令還選想說什么,但是瞧見潘守軍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往下說了。
“您說的對。”鐘縣令只能干笑了一聲,“抓,就抓吧……”
說完,轉身要走。
潘守軍忽然喊住他:“你這些天,一直生病在家?”
鐘縣令腳步一頓,咽了咽口水,隨即轉身,笑著頷首道:“是啊,病了……讓大人記掛了。”
潘守軍道:“下去吧。”
“是。”
…………
…………
鐘縣令離開之后,就想著如何聯系上高景川與肖叔倫,一時間他沒有任何頭緒,走出衙門的時候,還有些走神。
“砰。”不小心撞上了一人。
“抱歉,抱歉。”鐘縣令連忙道歉。
“沒關系。”對方開了口,聲音帶著笑似的,“大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鐘縣令說著,打量起眼前之人。
這人,跟潘守軍有五六分相似,但是比起潘守軍的冷臉,這人帶著笑。
只是這個笑容,讓他說不出的不舒服……
“沒事就好。”那人開口道,“你就是鐘縣令吧?”
“哦,是我。”鐘縣令道,“不知閣下是?”
“哦,我叫潘冰,是潘守軍的哥哥。”
“原來是潘先生。”鐘縣令道,“失敬失敬。”
“鐘大人客氣。”潘冰說道,“你這是去哪里啊?”
“回家。”鐘縣令說。
“那大人慢走。”潘冰笑了笑。
等到鐘縣令轉身走了,潘冰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淡去了。
“你來這里做什么?”這時候,潘守軍走了出來。
“這個縣令,有些古怪。”潘冰努了努下巴。
潘守軍皺著眉:“哪里古怪?”
潘冰都:“他去去過龍洲一帶。”
“什么?”
潘守軍道:“他這些天病了,一直在家休息。”
“不。”潘冰很是篤定,“他一定是出遠門了,而且,去的還是龍洲那一帶。”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潘守軍冷著臉問。
“首先,他臉上的是倦容,不是病容,其次,他腳上的鞋子磨碎的厲害,痕跡也還很新,再然后……”潘冰說著,深深呼吸一下:“他身上有一股子薄荷胭脂味兒,那是龍洲特有的,邱城沒有賣的。”
潘守軍聞言,眉心緊縮。
潘冰道:“找人跟著這個鐘縣令,說不定,會有什么發現。”
潘守軍木著一樣了,沒說話。
“我先走了。”潘冰擺擺手:“有什么新消息,記得告訴我。”
說完,拍了一下潘守軍的胸口,好巧不巧的,正好拍在了他受傷的位置。
潘守軍身體一僵,撐著沒出聲。
潘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等到人走遠了,潘守軍才吐了一口卡在胸口的氣,傷口處滲出了點點血痕。
“大人!您……”伺候潘守軍的侍衛焦急道,“我去請大夫。”
“先不用。”潘守軍道,“先按照他說的,找人跟蹤鐘縣令。”
“可是您的傷。”
“六爺的事情最重要。”潘守軍不容置喙,說道,“鐘縣令身上說不準有線索,先去跟蹤人。”
“是。”侍衛只好應下,先去辦了這件事。
…………
…………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