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沒有動靜?”潘冰語調嘲諷,“這么明顯的線索擺在我弟弟面前,他也是睜眼瞎,看不見。
“我看不見什么?”這時候,被人說成睜眼瞎的潘守軍進來了。
他的傷這幾天好了一些,雖然臉色還是很蒼白,但是,下床走路沒有那么勉強了。
潘守軍冷冷看著潘冰:“你又發現了什么?”
潘冰說:“你說跟蹤鐘縣令沒線索?”
“是。”潘守軍木著臉。
“他去城外茶攤喝茶。”潘冰特意強調了“城外”兩個字,他說,”他一個縣令,想喝茶,哪里不能去,為什們要特意跑到城外呢?“
“那萬一,他喜歡喝城外的茶呢?”潘守軍問。
潘冰道:“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我們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要一點點刻意的地方,就要查一查。”
潘冰頓了頓,說:“再說了,我們現在最不缺的,不就是人手嗎?”
潘守軍被他噎得無話可說。
馬公公開口道:“去查一查。”
潘守軍冷著一張臉,應下了:“是。”
…………
…………
潘守軍黑著臉走出馬公公的房間,他雖然心里反感潘冰,但是對于馬公公的命令,從來不會怠慢。
“你們兩個。”他挑了幾個比較機靈的士兵,說:“去城外的那家茶攤打探一下。換上百姓的衣服,不要打草驚蛇。”
“是。”
那兩個士兵退下了。
…………
…………
此時,在城外的擺茶攤的齊叔也已經準備收攤了。
這時候,從城內,走來了兩個陌生人。
齊叔在邱城生活了大半輩子,住在邱城的人,他不認識十成十,也能認識八九成。
眼前的兩個人雖然穿著百姓的衣服,但是言行舉止不像是老百姓的樣子。
齊叔壓下心里的疑惑,笑臉相迎:“客官,您喝茶啊?”
他一邊問著,一邊熱絡地說道:“平時,這個時間點兒,我都收攤了……”
那兩個士兵對視一眼,說道:“我們口渴了,給我們上一壺好茶,就行。”
齊叔連連點頭,說道:“行行行,您稍等啊。”一邊說著,一邊熟稔的泡起茶來。
兩個士兵不緊不慢地在齊叔的茶攤上喝茶。
其中一個不經意似的問道:“你這茶攤開了多少年了?”
“哎呀,已經三十多年了。”齊叔說。
“風里雨里得不容易啊。”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齊叔擺著手:“做什么都不容易,還不是為了養家糊口。”
“你家中有什么親人?”
“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齊叔說。
“都在家?”
“女兒已經出嫁了,嫁到了臨城,我兒子在外面讀書呢!”
“打算考科舉?“
齊叔抓住抓后腦勺,顯得有些不好意,說:”不知道能不能考中呢,我一輩子開茶攤了,總不能讓孩子也跟著開茶攤吧?”
那士兵頓了頓:“你家里現在只有你自己?”
“是,是。”齊叔說,“現在家里就我一個人。”
士兵道:“要我說,寒窗苦讀太辛苦了。”
“誰說不是呢?”齊叔跟兩人說這話,“可是,總比開茶攤好啊。”
“你難道不認識什么有本事的人,讓他拉你兒子一把?”
齊叔聞言,心里“咯噔”一聲。
這兩個士兵兜兜轉轉一大圈,終于問到了這件事上。
齊叔一拍大腿,大笑了一聲,說:“客官,我一個開茶攤的,去哪里認識什么達官貴人啊?”
兩個士兵不動聲色,其中一個人道:“你在這里開茶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