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七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想。”
“那我也想你。”殷無傷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跟我走吧。”他抱著小七不撒手,就跟一直樹袋熊似的。
小七搖搖頭:“我要陪在小姐身邊。”
“那我跟面團說。”殷無傷說著,看向梁爾爾,“面團,你就把小七讓給我吧。”
梁爾爾看著殷無傷,哭笑不得:“小七是自由的,他想跟你走,我不攔著。”
殷無傷眨著一雙黑琉璃似的圓眼睛,企圖用自己“可愛”說服小七。
小七笑了笑,說:“我們不是說好了,長大了,我去找你。”
“可是我每天都想你。”
“那也要長大了。”小七意外堅持。
殷無傷嘟嘟嘴。
“好啦。小七說,“我讓你來,是有事情的。”
“什么事?”殷無傷要是有一對兒兔子耳朵,現(xiàn)在一定是耷拉著的。
小七看向高景川:“王爺,你等人,是不是就是無傷?”
高景川搖搖頭:“并不是。”
“不是?”小七詫異。
小殷無傷跳起來:“不是等我,是等誰?”
他自覺自己才是主角,理直氣壯地說道:“無疾都跟我說了,你們現(xiàn)在要對付的人在驛站里,驛站外面重兵把守,我能對付他們!”
高景川忍俊不禁:“不錯,你是能對付那些士兵。”
“哼!”小無傷揚起下巴,很驕傲。
“但是,你大概不知道。”高景川說,“潘守軍又調了一隊人們過來。”
“不過多少人,都上傷了我!”殷無傷拍著胸脯說。、
高景川說:“但是,他們能用人墻阻礙你的行動……除非……你將他們都殺了。”
殷無傷皺了皺眉:“一下子殺那么多人啊?”
高景川點點頭。
“我答應過無疾,不能隨便殺人。”殷無疾伸出一個巴掌,比劃了一下手指頭,“之后一種情況例外,就是保護我自己。”
但是,他從小到大還沒遇見過需要自保的情況。
上次在驛站救高景川與肖叔倫,那些士兵見他一出手,都驚住了,根本沒有誰要取殷無傷的性命!他們也不敢。
“所以,我們需要等一個人。”高景川說。
“什么人?”殷無傷問。
旁邊的肖叔倫解釋說:“能讓驛站士兵服從的人。”
“服從的人?”
殷無傷一歪頭。
梁爾爾在一旁解釋說:“潘守軍的上司。”
“啊?!”
肖叔倫說:“在景川跟我被救出驛站的時候,我就給他寫了信。算著時間,應該要到了。”
話音落下,門外響起敲門聲。
小七打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中年人,目光如隼,只站在那里就掩飾不住的周身的氣勢。
“小公子,請問,肖叔倫是不是在這里?”他說話斯斯文文,但是,就是有一種威嚴在里面。
小七點了點頭:“先生,請進。”
那中年男子走進屋中。
“陸叔!”肖叔倫見到那中年男子,笑盈盈開口。
“沒事吧?”陸之遠開口就問。
“我沒事。”肖叔倫說,“就是景川為了保護我……”
說著看向床上的高景川。
陸之遠神色嚴肅,沖高景川行禮:“參見慎王爺。”
“陸總兵快起。”高景川說,“讓你千里迢迢趕過來,辛苦了。”
“王爺不要這么說。”陸之遠說,“我訓練出來的兵,竟然做出這種事……”
“陸叔,這怎么能怪你?”肖叔倫道,“你訓好了兵馬被潘守軍接手了,他們也是聽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