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來稟,說是蕓兒被綁來了!
相比柳氏那個母夜叉,外室這朵溫柔又善良、并且覺得他無所不能的解語花才是他真正看重的人。
這樣嬌弱的花朵,他不自覺想去保護,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出自己作為男人的能力和尊嚴。
他連忙去扶那名喚蕓兒的女子,又心疼地伸手替她解繩子。
宋氏和張眉壽一行人并不阻止他的動作。
那蕓兒歪在他懷中哭得泣不成聲“彥郎……是大太太設計將我綁了來,彥郎快救我和永齡……”
柳氏一聽氣得鼻子險些都歪了。
她設計將她綁來?果然每個狐媚子都有著一手說謊話不臉紅的好本領!
還永齡?去他娘的,竟還給那野種取了個齡字輩的名字!
再看張彥那幅樣子,更是覺得火冒三丈!
她即便再氣,卻好歹還想著給他遮掩一二的,誰料他上來就當著她和妍兒的面,跟那賤人郎情妾意——這還是人嗎?怕是從十八層地獄輪道中托生來的畜生吧!
偏偏張彥此時聽了蕓兒的話,朝她怒聲質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想鬧出人命不成!”
柳氏“呵呵”笑了兩聲。
好好好,狐媚子配畜生,果真是天生一對!
反正如今她這個大太太在張家已經丟人丟盡了,也沒什么顧忌了,這回犯錯的人既是他,今日她若不抓住這個把柄鬧個天翻地覆,只怕對不住這對狗男女!
人一旦事事違背心意,理智總會隨之一點點被磨盡。
張彥一心想將女子身上的繩子解開,可累得滿頭大汗卻也沒能如愿。
阿荔在一旁笑而不語。
她師傅教下的本領,自然不是誰都能輕易解得開的。
“將她頭上的金釵給我拔下來瞧瞧!”柳氏朝著身邊的婆子沉聲吩咐道。
婆子是柳氏的陪嫁,不顧張彥的阻攔,強行將女子頭上的金釵拔了下來,還順帶著揪掉了女子幾縷頭發,疼得她又哭又叫。
張彥黑著臉,手指指向柳氏“這就是你做主母的做派嗎!大庭廣眾之下,與匪類何異!”
“都什么時候了,大爺還文縐縐的呢!”柳氏咬牙切齒地道“大爺怎不與人說說,這金釵是怎么回事?我還當是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手腳不干凈,合著大爺你才是那個家賊!想來這些年我房里少的東西,都被你摸去填了那窟了罷!
偷了正妻的東西,拿出去討外面的賤貨歡心——張翰林,夜深人靜時你仔細想一想,竟不覺得臉紅害臊嗎!”
偷她的男人可以,偷她的首飾絕不能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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