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所以這個沒來的人鐵定就是兇手!”
白樹轉(zhuǎn)向柯南,眉尖一挑就是這樣。
“……”,柯南半點(diǎn)不想,轉(zhuǎn)身就走,假裝自己從來沒問過,這理由也太扯了,簡直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果然,還沒等他反駁,這個推論就已經(jīng)不成立了,一個瞇瞇眼大叔疑惑的走了過來,問,“這里怎么吵吵鬧鬧的?”
他自我介紹了一下,赫然是諏訪雄二。
毛利小五郎盯著他,一臉失望,“……你怎么會來呢。”
“……”,目暮額角青筋跳了兩下,看起來很想把他打包扔出門——好歹是自己曾經(jīng)的部下,怎么能這么丟人!還把他曾經(jīng)很看好的那個年輕人帶壞了!
柯南卻咦了一聲,他忽然上前,一把拉住了諏訪雄二的左手——粗大的手上,虎口處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柯南眼睛微瞇,心里多了一條論斷,這個人很可能會劍道!
手忽然被拉了一把,諏訪雄二心里一驚,但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小孩,便沒跟他計較。
他重新轉(zhuǎn)向目暮,說明自己為什么會來這里,“我在附近開了一家劍道館,這家的主人丸先生經(jīng)常來我這里練劍,所以我們還算相熟,今天我是來找他還錢的。”
毛利小五郎不愿意相信自己猜錯了,垂死掙扎,“你一定是想賴掉這筆賬,就把他殺了,對不對!”
“什么?”,諏訪雄二疑惑的看著他。
另兩個嫌疑人聽到這話,也敏感的湊了過來,“什么意思啊,丸先生怎么了?”
“他已經(jīng)慘遭毒手了。”,白樹沉痛的開口,同時捏緊了手里那個氣鼓鼓的試圖蹦出去的魂魄,明示讓他老實(shí)點(diǎn)。
三人聞言俱是一驚,爭相跑到獨(dú)屋前查看,然后被嚇了一跳——單從反應(yīng),倒是看不出誰是兇手來。
丸伝次郎不敢過去錘人,只能瞪著眼睛小聲逼逼,“混賬,還敢演戲!”
目暮走狗去,簡單跟三人介紹了一下狀況,而毛利小五郎好像跟諏訪杠上了,在目暮說完后丸伝次郎是劍道高手后,他立刻氣勢逼人的加了一句,“可見兇手應(yīng)該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說是不是啊,諏訪先生?”
“啊?”,諏訪繼續(xù)疑惑臉。
“沒錯,經(jīng)常聽說有的兇手殺人后,會忍不住回現(xiàn)場看看,原來你也是這種類型。”,白樹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旁邊幫腔。
“怎么會呢……”,諏訪雄二擦了把汗,連聲否認(rèn)。
“可是不太對呀。”,這時,小蘭忽然開口了,她指了指還被釘在柱子上的尸體,“看,他握刀的姿勢好像反了,我以前見過隔壁劍道社練習(xí),他們的握法都是右手在前,左手在后的。”
“……小孩子別插嘴!”,毛利小五郎老臉一紅,“那個……丸先生一定是個左撇子。”
丸稻子呵呵兩聲,“對不起,他右撇子。”
“這么說,兇手是故意讓死者握住刀的?”,目暮立刻覺出了問題,“這是嫁禍!只不過兇手一時緊張,不小心把刀的握法弄錯了,可見兇手不僅和死者有約,還知道今天諏訪先生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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