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他們推理的一樣。
在工藤新一取下書架上池村夫婦的合照后,池村太太終于放棄掙扎,輕吐一口氣,平靜的敘述起了事情的真相。
她和池村勛都是再婚,兩人婚前都和前任有過孩子,池村勛的兒子現(xiàn)在和他們住在一起,池村公江的女兒,則是被夫家的親戚帶走收養(yǎng)。
前一陣,兒子帶回“兒媳”后,池村勛愕然發(fā)現(xiàn),佳木幸子居然正是池村太太和她前夫的孩子,他當即無比激烈的反對這樁婚事,過度的反應,令池村太太產生了疑惑。
在她的不住盤問下,池村勛不甚說漏了嘴池村太太的前夫,是被池村勛陷害才入獄殞命的,所以他再見到對方的女兒時,會忍不住感到心虛。
聽完這話,池村公江決定為前夫報仇,策劃了這起謀殺。
池村太太被警察帶走后,小蘭推門而入,“你們看到柯南了嗎,剛才我去門口接醫(yī)生,回來他就不……新一?!”
小蘭死死盯著他看了幾秒,眼眶一點點濕潤起來。
牽掛許久的人突然出現(xiàn),讓她腦中一片混亂,即使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顧不上害羞,一股腦吐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你跑到哪去了?!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工藤新一本來都虛的快順著柜子滑下去了,忽然聽到小蘭的聲音,立刻又努力站直,甚至還擺了個ose,單手扶額,一頭虛汗的安慰她
“別哭啊,傻不傻,我只是去處理一個棘手的案子,平時不是也總跟你通話么,有什么好擔心的。”
“可是……”,小蘭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喘息粗重,汗流不止后,她又把抱怨的話咽了回去,心焦的靠近他,“新一,你怎么了?”
工藤新一很想瀟灑的說句“沒什么,只是輕微的感冒”。
但才剛吐出一個字,他喉嚨一緊,彎著腰劇烈咳嗽起來,小蘭還沒能在他旁邊待幾秒,就不得不跑出去找醫(yī)生。
“……”,白樹又被口袋里的筆記本電了一下,他掏出本子,壓下把它塞進垃圾桶的沖動,捏著它給工藤新一扇了扇風,權當加油挺住,你可不能死啊。
服部平次最為心大,只當工藤新一是嗆到了。
他一邊拍著工藤的背給他順氣,一邊老老實實向兩個開掛的人認輸,順便繼續(xù)宣戰(zhàn)
“這一次我輸?shù)男姆诜麓慰删筒灰欢耍 ?
工藤新一此刻只覺得耳膜臌脹,眼前白色的斑點連成一片,外界的一切信息都像蒙著一層水幕,難以被準確接收到——好在服部平次的嗓門足夠大。
對比,工藤新一動了動嘴,費勁力說完了自己的見解,“推理是不分輸贏,不分高低的,因為……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服部平次瞬間瞪大了眼睛,被主角的經典臺詞一發(fā)入魂,幾秒后他才重新平靜下來,若有所感的按了按自己的帽子。
沒空顧及他的反應,工藤新一扶著柜子,摸索著往門外走,企圖開溜。
現(xiàn)在的感覺,和剛才忽然變大時很像。
如果現(xiàn)在不走,在眾目睽睽之下變回柯南,這件離奇的事很可能會被傳出去,引來黑衣組織的注意。
到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有麻煩。
“喂,工藤?你沒事吧,怎么走路像在漂一樣……你真的只是感冒?”
服部平次終于看出了不對,正在猶豫要不要跟上去扶他一把,旁邊身影一動,白樹越過他走了過去。
……
工藤新一是想回到自己剛才變大的房間,找出藏在那里的柯南的衣服換上,假裝“工藤新一”來了又走了。
但剛挪出幾米,前方拐角處忽然傳來了小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