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毛利小五郎才是這個小團體的靈(),看著我問算是怎么回事啊……
被迫成為代言人的白樹慢悠悠吐出兩個字,“偵探。”
“偵探來我們家干什么?”,長門信子一臉嫌惡。
日向幸在旁邊輕聲提醒,“董事長請他來尋找初戀情……”
“閉嘴!我又沒問你!”
長門信子忽然猛地一揚胳膊,日向幸猝不及防下,被她推的歪倒在床畔,一支鋼筆從她口袋里掉出來,撞上床沿又摔在地上,咕嚕嚕滾到白樹腳邊。
“嘖,你可真會挑地方倒。”
長門信子撇了撇嘴,冷眼看著董事長把日向幸扶起來,又轉頭對長門康江說,“你最好也小心點,這狐貍精說不定會把光明也搶走呢。”
“聽起來你很有經驗啊,被搶過幾次了?”
白樹彎腰把那支鋼筆撿起來,拿在手心轉了兩圈,這支筆被擦拭的很干凈,但外殼款式十分老舊,某一側還遍布焦痕,好像曾被火灼燒過。
他有心拔開筆帽觀察一下,但日向幸不知何時跑到了他旁邊,也不說話,就站在半米開外,直勾勾的盯著那支筆,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看起來怪可憐的。
白樹被她盯的汗都要下來了,只能把筆遞還回去。
“謝謝。”,日向幸微一點頭,很寶貝的把筆裝回口袋。
另一邊,長門信子已經很久沒被人當面嘲諷過,忽然這么一下,居然忘了反駁,臉色忽青忽白。
但不知道是因為白樹是客人,還是覺得自己打不過一個成年男性,她并沒撲上來毆打偵探,而是怒瞪了他一眼,摔門走了。
長門康江有些擔心,小聲告辭,緊隨而去。
董事長犯愁的看著門口,“抱歉,信子最近感情不太順利,脾氣難免有點暴躁。”
柯南眼角抽好幾下,小聲逼逼,“……這種脾氣我看她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唯一受害的日向幸倒是很淡定,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她理順頭發,看了看表,“我得趕回公司了,今晚會早點回來。”
“哦哦,好。”,董事長猶豫片刻,在她出門前,追問道,“今晚向大家宣布那件事,真的好嗎?如果你只是同情他……”
“不是同情。”,日向幸握著門把,忽的回過頭。
從進門到現在,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那抹笑淺淺的點綴在唇邊,并不熱烈,卻因發自內心,而帶著莫名的感染力。
“不是同情。”,她聲音清晰的強調,“我愛他,我們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
妹子三人組退場沒多久,外人們還在猜那個“他”是誰時,門嘎吱開了一條縫,一道人影慢慢出現在縫隙里。
那人帶著一頂蓋過眉骨的毛線帽,穿著高領毛衣,臉上裹滿繃帶,扒著門框,只露出一只陰鷙的右眼,向內張望。
“誰?!”
服部平次和柯南一眼掃過,心里頓時警報長響,同時大喝出聲。
柯南甚至下意識的抬手,按開了麻醉手表的表蓋,白樹正好站在他旁邊,順手又把他手按了下去。
門口的繃帶怪人視線在柯南手腕上停了停,然后他慢慢推開門,露出身,朝里鞠了一躬。
董事長這時才笑呵呵的解釋,“別緊張,是犬子秀臣。他高中時被火燒傷臉部,后來就一直把自己裹成這幅模樣。”
“沒錯,其實整形手術能進行一定的矯正,但他一直不肯去做。”
門口又進來一個人,很熟絡的一抬手,胳膊搭到了長門秀臣肩上。
這是長門康江的丈夫,入贅到長門家的長門光明。
女子組出場后,男子組也終于亮相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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