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著手去辦這件事情。”
既然說到了要調(diào)查清楚,那么,在浩熙看來,梓昊他必定就得先計劃好一切的方案,不然,現(xiàn)在所說的話也只不過是空話而已。
“你聽我說,要想調(diào)查清楚丫頭的身世,我想,有一個人是很重要的線索。”
“誰?”
“茵茵的爸爸!”
“你是說?”
“我不是說你爸,我是說找到沈叔叔,我們當(dāng)面跟他講清楚,畢竟,當(dāng)年是他直接把幼年的丫頭帶回家的,所以,在他那里一定能夠查找到線索。”
這么多年來,梓昊不曾一次的想要去找他們,但又因為十年前的那些虧欠,他一直都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們,所以,兩家人雖然住在同一個城市,卻沒有任何的交往。
“嗯,你這樣說,我也贊同!”
“還有另外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也是關(guān)于丫頭的。”
“你說!”
“你還記得十年前你給我一個資料,里面是關(guān)于丫頭在被帶走之后回到家里那天晚上的監(jiān)控,有印象嗎?”
說到這里,梓昊突然異常生氣的錘了一下桌子,浩熙看著他,以為他只是為著當(dāng)時的失誤責(zé)怪自己而已。
“嗯,后來不是你們家著火了,被燒壞了嗎?”
“嗯,沒錯。但是,在被燒毀之前,我曾經(jīng)打開來看過,雖然我沒有辦法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我對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一輛車的車牌號有個大概的印象,后來,我把大概相似的三組號碼給記了下來,讓別人去調(diào)查的時候,其中居然有兩組號碼車輛的登記人是上官玥的公司!”
“你說什么?”
突然,聽到梓昊這樣講,浩熙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十年前他居然沒有告訴他。
“我知道你是想問我為什么當(dāng)年沒有告訴你。當(dāng)年,并不是我不說,而是因為我手中沒有證據(jù),加上當(dāng)年我并不知道上官玥對丫頭的這份心思,所以,自然沒有去在意。同時,那個時候的我們,也都因為過度傷心,都離開了國內(nèi),因此……”
說到這里的時候,梓昊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心里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這些借口,所有的一切,如果在十年前他有在意的話,也許,就不是這樣了。
“其實,你不用自責(zé),這也怪不了你,畢竟,當(dāng)年還都拜我那個爸爸的那場戲,才成功的騙到了我們每一個人。我相信,如果當(dāng)時沒有那個騙局,你一定會執(zhí)意查下去的,所以,要真的說是誰的錯的話,只能說,錯在于我爸。”
雖然,浩熙嘴上是這樣講,但在他內(nèi)心,卻早已經(jīng)恨不得要把上官玥給抓到自己的跟前,好好的說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總之,有一半的過錯卻是在于我。但是,現(xiàn)在我就是要讓當(dāng)年的那個損失給彌補(bǔ)過來。”
“你是說直接查上官玥?”
“沒錯,但不是查,而是直接問。你不是跟他之前就認(rèn)識嗎,你這段時間,找個借口,去他那里一趟,把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他,試試他的反應(yīng),如果,他很激動或者在意的話,那就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只要印證了這個事情,那接下去就更好辦了。”
“好吧,也試試。”
“至于我自己,我這兩天會過去一趟a市,去找沈叔叔他們,到時,我再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他一下,如果可能得話,我看能不能讓他跟我一起過來。”
“這樣可以嗎?我記得,當(dāng)年湮澤好像并沒有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他,所以……”
“我知道,這些我都有考慮過,你放心吧。”
“嗯,那就好。”
聽著梓昊的這個計劃,浩熙心里也默認(rèn)了他的方案,畢竟,現(xiàn)在他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路徑可以去做這些事情。
“對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