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用？畢竟這些做‘主’之人，實力應該強得離譜吧？”

秦燁沉默了一會，接著開口道。

“因為弱肉強食，它們確實很強，但還不是最強的，只要有人能殺了它們，就能取而代之，明白么？”

說到這，管家的面上不由地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不然，你以為當代的深淵之主，是如何坐上去的？”

“無論手段？”

秦燁話剛出口，便覺得自己又說了一句廢話。

“手段難道不是一種本事么？就連運氣，有時都是一種實力呢。”

管家笑意盈盈，秦燁無法從它的神色中看出這到底是在意有所指，還是只是單純地如此認為罷了。

不過，對于管家所說，他確實也承認，無論是運氣，還是手段，亦或者是陰謀詭計，若連這些都無法承認的話，也就沒辦法真正地認可一個人。因為這只能是自欺欺人，很多時候，并不是別人運氣好，或者是手段高明，亦或者卑鄙無恥，只能說如果一切都只看結果，而不論過程的話，那么這些在背后說風涼話之人，恐怕會干出的事，要百倍乃至千倍于這些人。

所以很多時候，結果是一方面，過程又是另一方面，只要達到了預期的結果，且那個過程并不是不能接受的話，說不定，這便已經是當時為達目的，而所耗費的最低代價了。

“當然，這些與你無關，就算你如今真地遇到了一個哪怕瀕死的家伙，也根本沒辦法從對方身上獲得這些，因為它們也可能只是死于‘該死’，而不是被你像瞎貓碰到死老鼠那樣，在路邊就能撿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些深淵中的‘主’，可就真的有些太過兒戲，也太過廉價了。”

管家瞇著眼，看著秦燁，雖然雙方目光并未對上，可秦燁卻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被注視的感覺，那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于靈魂。

“我有自知之明，可不會自討沒趣，去找這些家伙的麻煩，話說回來，它們能別找我麻煩就謝天謝地了，我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就被它們抬手間給誤滅了。”

秦燁可是心有余悸的，畢竟就在剛才，他與死神也就一掌之距，若不是真的運氣爆棚，他現在都不會站在這，跟管家討論這些玩意兒了。

“那你打聽赫萊爾家的事是想做些什么？別怪我沒提醒你，就憑現在的你，別說多管閑事，估計連沾些邊的資格都沒有，特別是炎獄族最近有大動作，別說你，就算是莉珂，都不敢置身其中……”

這一回，管家是真的意有所指了。

“所以，她才會來到這深淵之館么？”

秦燁看著管家，開口問道。

“哦？這你也發現了？”

管家笑了起來。

“之前只是懷疑，但這次，我已確定。”

秦燁看著管家，很無奈，他是真的沒辦法從對方的表情上，看出任何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他只能繼續道。

“我在試煉中，遇到了魔族，并且還遇到了炎獄族，不出意外，它們應該是深淵的原住民吧？而深淵之主所設立的秩序之地，可不是為了讓這些原住民進來試煉的，它們也并不需要這些試煉，我說得沒錯吧？”

“非常正確。”

管家保持著職業般的微笑，沒有發表更多的意見，很顯然，意思就是讓秦燁繼續說下去。

秦燁敢這么篤定，自然不僅僅是因為在上一個試煉中，遇到了魔族，或者說能將對方的尸體收入深淵之痕中，所以確定了它們作為‘深淵之物’的身份，而是因為更早之前，在深淵監獄中，所遇到的老胡。

聽老胡所說，他身上可沒什么深淵之痕，更從未經歷過什么鬼試煉，而對于那些深淵監獄之人而言，這種現象，也是一半一半。所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