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回自己嘗試了新招之后,第二天那老腰酸痛的感覺,他又有些苦悶起來,這歲月不饒人啊。
另一邊,秦?zé)钆c林長青看似把酒言歡,實(shí)則卻是一個在控訴苦悶,一個則一副想說卻又不太敢說的模樣,只得不停地喝著悶酒。
“林老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秦?zé)畹木屏吭诂F(xiàn)世中確實(shí)不行,可到了深淵之后,這頭回喝酒,反而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上頭,反而一開始越喝越清醒,如今下去大半缸酒,才終于有了些微醺之感。
至于林長青,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比起秦?zé)钅欠N海量,對方只不過兩三碗下肚,故而相比起秦?zé)睿珠L青要清醒的多。
只是林長青喝酒傷面,哪怕只是兩三碗酒,如今也是滿臉通紅,比起秦?zé)钅俏Ⅴ傅臏\紅,顯得醉得更厲害。
“那事情說得不清不楚的‘掌柜’,確實(shí)是有些過分了。”
林長青夾了一口新上來的菜,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
“就是!害我老是做無用功,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到底該干什么!任務(wù)任務(wù),每天都是任務(wù)的!死了還沒個消停,整天就是試煉試煉的。”
秦?zé)罱柚苿牛f著林長青聽得懂卻根本聽不明白的話。
不過對于林長青而言,那些聽不懂的東西,估計(jì)也就是一些自己所不懂的工作罷了,換成林長青可以理解的語言就是,秦?zé)钣龅搅艘粋€要求極高的主子,經(jīng)常會讓他去做一些非常難的事情,并且還不告訴他具體的事情,只是給他一些提示,再讓他自己想辦法完成。
這在林長青看來,其實(shí)也不難理解,無非就是一種培養(yǎng)的手段,就跟他自身差不多,被安排到了林岳鎮(zhèn)做這郡守,也沒人教過他如何去做,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想,去思索,去思考,然后去慢慢摸索。
隨著年歲不斷增長,見識增加,經(jīng)驗(yàn)累積,他便也從一個半懂不懂的外來人,慢慢地成了一個名副其實(shí)的一地郡守,無論是對這里的鄉(xiāng)俗俚語,還是別的什么門道,他都一清二楚,乃至比更多人知道得更多一些。
“林老哥,還是你好啊,都不必考慮這些問題,死就死了,一了百了。”
秦?zé)詈戎疲f著微醺的醉話,轉(zhuǎn)頭又去吃一口菜,終于打了一個飽嗝。
“是啊,死便死了,一了百了。”
林長青卻微微一怔,旋即,仿佛想通了什么,看著醉眼朦朧的秦?zé)睿恢庇行┟悦5难凵瘢蝗蛔兊脠?jiān)定起來。
“死則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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