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逮住你了,看你這回還往哪跑!”
正躲在一顆大樹后面,偷偷盯著前方何長老眾人的李正,忽然聽到耳邊傳來話語,不由一驚,暗想,難道這些人在附近也做了布置?
正欲起身逃走,卻又感覺不對,回頭一看,卻不正是一身白衣的夏可站在身后。
夏可身穿一身白衣,衣帶飄飄,步態輕盈,看起來明艷不可方物。
李正呆了兩秒,心想,她這一身衣物都從哪里來的?
想自己和跟何長老從南山國到這邊,一路吃土揚灰,身上本來就有點土氣的衣服,粘上灰塵之后更顯得邋遢不堪。
繼而才想起來發問:“小可,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前面跟那個什么司正對戰嗎?”
夏可不屑道:“那個人,怎么跟他打?一打,他就躲。打得無趣,懶得跟他打了。”
“一打,他就躲?”聽到這句話,李正感覺有點耳熟。
想了片刻,才想起來,當初救援金剛寺小和尚,返程之時在荒野之地碰到賢狼王,夏可與狼王對戰的時候,那狼王也是如此說辭。
“你這可以啊,學以致用,不簡單啊!”李正打笑道。
夏可也想到了當日情景,一噘嘴說道:“那當然,狼王可以這樣說,就不許我說?”
李正道:“許,誰敢不許?我們小可不管說什么,都是對的。咱們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走到前面去看看,他們捉不到我,卻不知誰來背這個鍋。”
兩人順路返回,遠遠看到那些人正站在路口。
為免被他們發現,兩人稍微繞遠一點,繞到旁邊山上,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朝下觀看。
那何長老也是剛回來不久,那群野獸已經被他遣散,此時,他正低頭站在司正跟前,低聲解釋著什么。
李正兩人側耳,只聽何長老說道:“司正大人,這次真不怪我,您讓我誘騙南山國的預先天之人到此,我都是照您的吩咐辦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
“不怪你,難道怪我們啊?”
“我看啊,你雖然答應了司正大人,可是打心底根本不想替我神教賣力。不然為什么明著只有一個人,暗地里卻又跳出來一個?如果早知道是兩個預先天,我們也不會只有這點人過來。”
“司正大人,我看啊,這家伙不安好心,我們可要防著他一點,別被他給坑了!”
司正還沒有言語,旁邊一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都是指責何長老的不是。
何長老道:“司正大人,您聽我說,暗地里那個人我也不知道,我懷疑那個姓呂的可能看出了什么,故意這樣安排,我們可不能中了他的挑撥離間之計。”
司正低頭沉吟片刻,說道:“不管什么原因,總之,這次的事情辦得很不好,我對你很失望!不過,我神教一向寬宏大量,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是再讓我失望,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尸吧!”
何長老道:“需要在下做什么,司正大人盡管吩咐,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司正呵呵一笑,忽地伸手,朝何長老身上一拍!
“啊!”何長老痛呼一聲,驚恐地看向司正:“司正大人,您這是做什么?”
司正不答,繼續出手,不一會,將何長老打得渾身是血。
可惜何長老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便是身受如此毒打,也只能默默承受,不敢道一句怨言。
“你不是問我有什么吩咐嗎?我告訴你,這招叫苦肉計。你過來,我告訴該當如何做。”
何長老忍痛起身,司正附到他耳邊,低聲耳語,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嗯?他們講了什么?”李正問一旁的夏可。
“聲音太低了,我也沒聽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