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大人,您回來了?司左大人剛還在念叨您,不知道您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讓您一回來馬上去見他,您快跟我來吧。”
司正和一幫下屬回到他們在北山國的領地之時,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剛進院門,就被司左的貼身隨從請了過去。
“兩位大人,你們聊,我下去了。”那隨從給司正司左泡好茶,一躬身,轉身趣步,退了下去。
司左端著茶杯,吹著杯中的熱氣,面帶笑意看著司正。
不用問,看司正臉色就知道,這次行動應該不是很順利。
事實上,這次司正提出,讓何長老去南山國騙預先天過來阻殺,司左就不是很同意。
預先天之人,是那么好殺的?除非是落入他們陷阱之中,不然,人家要逃,追都不好追。
他們這邊戰力也不足,加上他,一共才兩個預先天之人。
還要到御獸宗的地盤上動手。
不過,司正執意要做,他也不能一口否決。
名義上,這邊他最大,司正不過是他的副手,不過他也知道,那一位把司正派來,對他也是一個制衡作用。更何況,這邊一共就他們兩個預先天,鬧得太僵也不好。
反正即便計劃失敗也沒什么關系,他可不覺得從南山國來的預先天,初到陌生之地,被人阻擊,不想著逃跑,還能想著反殺。
而當路上監視之人傳來消息,說何長老只帶了一個預先天過來,而且看樣子是一個新手。這時候他也產生僥幸心理,以為司正走了大運。
于是他也就不再過問,任由司正施為。
可惜,還是無功而返……
司左倒沒有幸災樂禍,他只希望司正能夠汲取這次的教訓,以后不要莽撞行事。
他也不急著說話。
他知道,司正肯定會忍不住把情況說出來。
他只要靜靜等著就行了。
果然,不一會兒,司正就忍不住了。
“真是可恨!本來只有一個人,即便他識破了我們的陷阱,沒有進入到陷阱之中,我們也有九層的把握拿下他,可惜,不知道從哪里又冒出來那個女人,還很厲害,我在她手里都討不到好處。”
“都是那個何長老,辦事真不靠譜!估計被人識破了,又派了一個預先天暗中跟著,壞了我們的好事!若是我們能抓住這個姓李的,南山國那邊一定非常肉痛,二十歲左右的預先天,前途可是非常遠大呢,可惜……”
看著司正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司左微微一笑,說道:“事情過去了,就別想那么多了。你現在有什么打算?”
司正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說道:“這次雖然失敗,不過并不等于我們就沒機會了,我已經指令何長老施用苦肉計,讓御獸宗之人跟這兩個南山國的預先天斗上一場,等他們兩敗俱傷之時,我們再伺機而動。”
“苦肉計?”司左已經隱隱猜到什么,不過,這能行嗎?
司正道:“不錯,我把何長老痛揍了一頓,讓他告訴御獸宗的程宗主,是他偷聽這兩個南山國之人跟我們密談之時被發現,被我們打成了重傷,若不是身在御獸宗地盤之上,我們有所顧忌,他已經性命難保。我知道,何長老跟程宗主是過命的交情,程宗主總不會不聽何長老的話,反而聽信兩個人的言辭吧?”
司左皺眉,沉吟片刻,說道:“何長老跟程宗主交情是不錯,不過,程宗主可不是傻子,他未必會因為何長老的幾句話,就斷定南山國的兩個預先天跟我們有勾連。更何況,這次行動出現意外,你對何長老就沒有懷疑?會不會是他這邊出了什么狀況?”
“哼!他敢!”
司正冷哼一聲,又道:“他敢起什么心思,我看他是不想要他的兒子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