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正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夏可仍是坐在窗前,盯著不遠處那個院落。
昨天晚上,李正運使先天之氣強化身體,直到凌晨四五點鐘,實在撐不住困意,才躺下小憩了一會。
“怎么樣,那個秋正行還沒有出來?”
“沒呢,連門都還沒開呢!”
“這個秋正行,昨天怕是累了個半死呢!”李正笑著說道。
夏可臉一紅,說道:“不會吧,昨天看那個羅艷好像不是很喜歡他,恐怕都不讓他近身,只在地上鋪個草席讓他睡一宿。”
李正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天生就是軟弱的生物,這兩人看起來相識已久,只不過以前在敬國,身邊都是熟悉之人,怕被人發現一直沒能成事,到了這個陌生之地,郎有情妾有意,那必然是干柴烈火,剛開始推卻,只不過是面子上掛不住……走,我們去看看。”
夏可跟上李正,不過還是在后面嘟囔著:“誰說女人都是軟弱的,師兄你別一棍子打死一桿人,我就不軟……”
李正回頭笑著說:“是嗎?那你給我說說,你身上有哪里是硬的嗎?”
夏可臉更紅了,抓住李正的胳膊使勁擰了一下。
李正哎呦一聲,連忙跑開。
不幾分鐘,到了那個小院子門口,大門還緊閉著。兩人從院墻直接跳進去,像昨晚一樣,從門縫往里面看去。
果然,秋正行和那羅艷還沒起床。
秋正行斜靠在床上,啪嗒啪嗒抽著旱煙,臉上滿是意圖得逞之后的快意,而羅艷則是躺在他的懷中,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臉上掛著一汪濃濃化不開的春情。
“正行,要不你跟司左大人說下,過來跟我一起傳教得了,都是幫神使大人做事,干什么不是干。”羅艷在秋正行胸口劃著圈圈,似有意若無意地說道。
“那可不行,我是司左大人特意點名,從京師衛隊里面調出來的,司左大人說了,這次如果把南山國打下來,他會讓我做南山國的大都督,總督南山國軍兵,到時候,你就是總督夫人了。”
“誰要當你的夫人?”
“你不當也要當,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派人把你綁來!”
“說正經的,正行,我真的很擔心你,真的跟南山國打起來,可跟在敬國京師不同,我真怕你會有什么閃失,我二十多歲的時候丈夫就是因為打仗陣亡,我可不希望你……呸呸呸!”
“不要怕,我的小羅羅,這次經神使大人特許,其他幾個國家不管有什么行動,都要暫且停下,先集中火力把南山國打下來,讓周邊這些國家看看,膽敢冒犯虎威,這就是下場!所以,這次對南山國,我們應該是直接就碾壓過去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但愿如此吧。”羅艷幽幽道。
忽地想起什么,羅艷問道:“你說我們神使大人那么厲害,聽說已經進入到神鬼莫測的境界,我們敬國所有的預先天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對手,為什么還要費這么大勁?他老人家直接出手,把南山國的頭面人物制服,南山國還不是直接就投降了?”
“話是這么說,可要是什么都要神使他老人家親自干,還要我們干什么?我們什么都不干,還怎么賺取功名利祿?沒有功名利祿,又怎么說服你原本的夫家,讓你改嫁給我?”
“誰要嫁給你了?”
“你不嫁?那我可要尋摸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了!”
“你敢!”
“嗷!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
聽著兩人在屋里打情罵俏,兩人倍感無聊。
還好,在打情罵俏之中,也還透露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經神使大人特許,其他國家行動暫停,先集中火力把南山國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