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吼!野豬好似頗為煩躁,一腳將嚴智甩開一邊,又朝其他學員奔去。
“叔父,你連我都不認得了嗎?”嚴智癱坐在地,口中喃喃。
李正見狀也不由嘆息,嚴智能有現在的一切,全靠嚴夫子支持,現在嚴夫子變成了這個模樣,以后嚴智的前途也就沒了著落。
經此一事,嚴家的狀況恐怕會一落千丈吧,李正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嚴家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他一定盡力相幫。
……
嚴智被那兩個跟隨而來的學員攙走了,而李正則是繼續尾隨那野豬而去。對于這野豬,李正也畏懼,不過這不是一頭野豬那么簡單,這是嚴夫子變的。李正平日多受嚴夫子照顧,此時嚴夫子變成了這般模樣,他很是放心不下。
雖然知道他就算這么跟著,可能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這總歸能讓他稍稍安心一些。
一路行去。開始之時,還有一些學員讓這野豬追逐。等到后來,大部分學員都已逃離,野豬只能四處沖撞。李正小心跟在后面,手心拽滿了汗水,他好怕這野豬會忽然回頭來襲擊他。
所幸,野豬好似并沒有發覺他的存在。
這般行了一會,野豬找不到目標,變得越發狂躁,奔跑速度比方才快了很多,李正都有些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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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赫!”李正大口喘著氣,看著前方越來越遠,快要跑出講武堂的野豬,心中生出無力之感。
就在這時,忽見前面涌出一群人來,里面有幾人李正認識,乃是這講武堂守衛,另外還有一個頭戴儒巾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群兵丁。
“終于來了嗎?”李正暗想。這些講武堂守衛估計是看野豬兇猛,不敢上前,所以到外面請了官府之人過來。
野豬在講武堂沖撞了半天,一直找不到目標,如今忽然出現這么多人,野豬終于有了發泄的對象,當即就對這群人沖了過去。
“王大人,小心!”其中一個守衛往后退了幾步,對那頭戴儒巾的中年人提醒道。
那些兵丁見這野豬兇猛,臉上也露出懼意。
那頭戴儒巾的中年人卻是悍然沖了上去,眼看到了野豬跟前,他身子高高躍起,一手按住野豬頭顱,另一手朝野豬背上拍去。
眾兵丁見自家大人都沖了上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很快,幾個兵丁將野豬圍在了中間,俱都抽出身上兵器,朝野豬身上招呼。
吼!野豬本就非常煩躁,如今又被人圍住,更是暴怒,大吼一聲,就朝幾個兵丁撞去,同時抬起蹄子亂踢。
所幸,這些兵丁比講武堂眾學員技高一籌,野豬雖然兇猛,卻未能傷到他們。同時,他們好似習有某種陣法,圍著野豬快速的移動著步伐,使得野豬顧此失彼。
雖然如此,他們對這野豬也并沒什么辦法。那野豬身體太過強硬,他們的兵器砍在野豬身上,都砍不進去,只能在野豬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而已。
一時之間,雙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又纏斗了一會,眾兵丁都有些疲累,大口的喘著氣,這時忽聽一聲憤怒的咆哮,李正望去,只見那野豬的個頭在這片刻之間又生生往上拔高了半截,而野豬的眼睛也是變得血紅一片。
久久不能突圍,野豬已經進入了癲狂狀態,同時他的戰力也瞬間提升。
啊!這些兵丁與野豬顫抖這么長時間,早已疲憊不堪,一個兵丁一個不小心,被野豬一頭撞到,摔出去好遠。
這些兵丁本來本來就是靠著互相配合,才能與野豬抗衡,現在缺了一人,配合立現破綻,很快就被野豬各個擊破。
嗷!野豬擊敗了眾兵丁之后,狂性不減,又朝旁邊圍觀的講武堂守衛沖去。那些守衛親眼目睹了野豬的兇猛,怎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