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又發生了什么事?”李正心中想著,朝前趕去。
很快出了講武堂,只見講武堂前方不遠,那王大人帶著手下兵丁停在原地,正與對面一個華服男子爭執著什么。因為那大野豬的緣故,附近很多人過來圍觀,已經將街道堵了個水泄不通。
那華服男子李正也見過,聽說是一個武官訓導,以前曾到他們這講武堂視察過幾次。
“卻不知他們在爭些什么?”李正從人群中擠過去,來到近前,聽了一會便明白過來。
原來那武官覺得講武堂是屬自己管轄,要王大人將野豬交給他處理,王大人不允,兩人便爭執起來。
“是因為我的緣故嗎?那王大人答應我,不殺這野豬,他是怕把野豬交出去,會被這武官殺掉,所以才執意不肯交嗎?”李正暗想。
兩人在這邊爭執,誰也說服不了誰,圍觀眾人則是對著場中指指點點,對于城市之中出現這么一頭大野豬分外好奇。
久爭不下,那華服男子漸漸有些不能忍耐,對那王大人怒斥道:“你不過是一個片區之間打雜的,別人叫你一聲王大人,那是別人抬舉你,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什么重要角色?今天這頭野豬我要定了,你留也要留,不留也要留!”
說著,華服男子上前兩步,伸手朝那野豬身上搭去,想要把野豬從那王大人手上奪過來。
那王大人不過是一個文官而已,他可是一個武官。在華服男子看來,能將這野豬制服,全是靠了那些兵丁而已。所以,他也沒怎么用力,滿以為自己輕易可以將野豬奪到手。
誰知,拉了一下,竟然沒有拉動。華服男子面色微變,笑道:“沒想還是一個文武兼修的,只不知你有多大力氣?又想修文,又想修武功,貪多嚼不爛,也活該你一把年紀,還只能做一個打雜的!”
華服男子加了一把力氣,再次把野豬往自己這邊拉。在他看來,對面不過是一個文官,就算兼修武功,肯定也是半瓶水晃蕩,他只要稍加用力,對面肯定就頂不住了。
誰知,這一拉,還是像上次那樣無果。圍觀眾人的議論之聲就好像在嘲笑他的無能一般,華服男子面色變得鐵青,原地活動了一下拳腳,凝重的再次伸出手去。
這一伸手,一頭巨象的虛影在他身邊隱約浮現,方圓數丈都布滿巨大壓力。這時圍觀眾人終于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華服男子的身上,這巨象,這么大的壓力。圍觀眾人都以敬畏目光望向那華服男子。
華服男子感受到旁邊氣氛的變化,志得意滿道:“好嘛,沒想到你還真有些子力氣,只不知,你的力氣再大,又是否能比得過巨象之力?”
華服男子的手掌再次抓到野豬身上,同時,一個巨大的手掌虛影在他的手掌上空浮現。
華服男子大喝一聲:“來!”那巨大的手掌虛影就將野豬整個包裹住了。
當此之時,本來喧鬧的街道一下子變得肅靜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那巨大的手掌虛影之上。他們都好奇,在這巨大的手掌虛影的拉扯之下,那看起來很是文弱的中年男子是否還能保得住他身邊那頭野豬。
“唉!”中年男子微微嘆息,好似呆著無限的惆悵:“在這邊呆了七八年,看來又呆不下去了,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顧慮?”
中年男子放在野豬身上的手輕輕抬起。
對面的華服男子卻如受重擊,咬牙在原地挺了半刻,終于再也挺不住,身子如同一顆炮彈一般射向空中,越過圍觀的人群,落在十多丈之外。
嘭!華服男子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蕩起一片塵煙。
光聽這聲音,就知道華服男子這一摔有多重。如果正好砸在人身上,可不把人砸死了?所幸,華服男子所落之地空無一人。
嗡!隨著華服男子被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