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太過看重自己顏面,所以犯下了這等大錯。屬下請城主大人責罰,同時屬下保證,以后一定不再如此莽撞?!?
何不為說完,秦奮又上前匯報道:“城主大人,屬下也有錯。這講武堂雖是何大人的管轄范圍之內,不過卻是屬下直接管理的。講武堂一向風平浪靜,所以屬下就起了輕忽之心,外出之時未能作出妥善安排,以至于讓這野豬有了可趁之機。所幸,有先生出手,制服了這頭野豬,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屬下回到此地,本應問明事情真相,對于先生和何大人的爭執(zhí)進行調解,可是屬下因為受何大人管轄,所以便偏向了何大人,而置事實于不顧,以至于讓先生受了更多的委屈,這是屬下之錯。請城主大人責罰?!?
城主大人聽完二人匯報,略微沉吟,說道:“如此說來,你們真是錯的不輕,我就罰去你們一年俸祿,你們是否服氣?”
“服氣,服氣!多謝大人的寬宏大量!”何不為和秦奮二人連道。
城主大人又看向中年男子:“守人先生,現(xiàn)在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先生可還滿意?”
“說清楚了?我看未必吧?服氣了?我看是口服心不服吧?”中年男子輕聲開口。
嗯?城主大人又看向何不為二人。
二人連忙表態(tài):“先生,我們是口服心服啊,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心實意的覺得這頭野豬就應當由先生處理。”
中年男子道:“你們說事情說清楚了,可是對于一件事你們卻避之不談。那就是這頭野豬該不該殺?我現(xiàn)在問你們,這頭野豬該不該殺?”
“這,這……”何不為與秦奮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這野豬雖是講武堂何夫子所變,可是他既然已經變成了野豬,就不再是我同類,將他留下來只會有無窮后患。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野豬是該殺的。
可是,看中年男子意思,明顯是要保住這野豬。
二人略微掙扎,最后還是攝于中年男子的威勢,心口不一的說道:“當然不能殺,這野豬是嚴夫子所變,我們若殺了他,那不是太過殘忍了嗎?”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將目光瞥過來,二人都不由心虛的低下頭去。他們實在怕了這個人。根本搞不清楚他腦子想的是什么,偏偏城主大人又站在他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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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道:“如果他徹底變成了一頭野豬,那當然該殺了他。可是,他不過是暫時變成了一頭野豬,未必沒有變回來的可能。所以,我將這頭野豬留下來,是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讓奇案司拿去研究一下,看下到底是什么原因,這樣也可避免以后再有其他人修煉之中變成動物。第二嘛,他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所變,既然還有變回來的可能性,我們當然要先想辦法對他進行救治?!?
變回來?都變成了一頭野豬,還怎么變回來?不光是何不為和秦奮二人不信,便是圍觀這么多人,甚至許多受過中年男子恩惠之人也都不信。
城主大人眼中的興味卻更濃了。這中年男子到底有多厲害,他也不知道,畢竟他的層次還沒到那個地步,他也只是從別人口中聽過中年男子的一些事跡而已。如今,終于有機會當面見到中年男子施展玄功,他怎能不興奮?
人群之中的李正也瞪大了眼睛,緊張注視著中年男子。早先聽中年男子講話,他就意識到,中年男子好似知道,為何嚴夫子會變成野豬。而今聽到中年男子說,竟然有機會將嚴夫子變回來,李正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真心希望嚴夫子可以重新變回人形,所以不眨眼的盯著場內。
卻聽中年男子接著說道:“本來,我是準備先把野豬帶回奇案司,不過現(xiàn)在嘛,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只能略過奇案司這一步了?!?
中年男子說完,雙手掐訣,略微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