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就算他幫我治好了這個病,我也不一定要把攤子搬到那邊去啊!大不了給他一些診金就是了。”
大姐想到此處,自覺再沒有什么隱患,這才對李正道:“能治就給我治啊,別在這光用嘴說的,我可告訴你啊,這青天白日的,如果你把我治壞了,可跑不了你們!”
至于她所謂的診金數(shù)額,那當然是由她來決定了。
看到大姐首肯,李正朝那邊擺擺手,扮成一個微須學徒的慈安法師邁著奇怪的腳步朝這邊走來。
李正對那大姐解釋道:“大姐,我?guī)熜衷煸劚任腋撸瑸榱私o您達到最好的治療效果,我讓我?guī)熜謳湍委煛!?
沒想到說治馬上就要治,大姐還有點慌張,問道:“這就開始了?那,我們還需要做些什么準備嗎?”在她印象中,之前找郎中看病,郎中都會讓她先平復下情緒,而且郎中也會有一整套器具在手。
現(xiàn)在在這嘈雜的鬧市,而且看對面那“師兄”的手中也沒有什么道具,這讓大姐心中有點沒底。
“不用,”李正搖搖頭,“你這種小病,對我?guī)熜謥碚f簡單至極。你只要站那里不動就行了。”說罷,示意慈安法師開始。
慈安看起來有點呆,也不說話,朝那大姐看了一眼,左手做按摩狀,右手食指向前一指,登時那大姐仿若中了定身法,站在那一動不動了,片刻之后,那大姐大叫一聲,臉上現(xiàn)出掙扎之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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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面色不變,左手改做按壓狀,右手往后一抽,那大姐“哎呦”一聲,接著面色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輕松之態(tài)。
外人不知,只有大姐自己知道,就在慈安法師右手往后一抽之后,她感到胸中一團郁火好像被抽走了,登時沒有了那種火燒火燎,若有所失,只有吃東西才能稍稍削弱的饑餓感。
“天啊,這是什么手法?”那大姐驚呆了,本來以為對方要給開藥或者使用針灸進行治療,結果就是站在那隨便比劃了一下,自己就好了!
而且,這也太快了吧。本來以為就算能治,也要花上幾個月的時間,畢竟這個病已經(jīng)陪伴自己幾十年了,就算花上幾個月治好,也會覺得很值得。誰知就在這彈指之間就給治好了。
震驚過后,大姐又開始擔心:對方這么厲害,自己要給他們多少診金才夠啊?自己可沒多少錢啊!如果他們嫌錢少,那可怎么辦?不會對自己不利吧?
越想越害怕,甚至都有點后悔,讓對方給自己救治了。畢竟“時常感到饑餓”不過是一個小病,并沒什么妨礙,現(xiàn)在要是惹到對方不高興,那自己可就要大難臨頭了。
那大姐無法可施,只能低頭不語。這也是很多老百姓的正常心態(tài),碰到什么難題,就把脖子埋入沙土里,好像這樣難題就會自己解決一般……
李正看在眼中,不由嗤笑,曾幾何時,自己不也是這般?
做好人做徹底,李正轉頭對慈安道:“師兄,你看這大姐身上可還有其他什么毛病,麻煩您一塊給治了吧?”
那大姐正低頭矯情,忽聽此言,大急。就治好這一個病,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付診金。還治?那把自己賣了也不夠付診金啊!
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對方那么厲害之后,大姐的心態(tài)早已變化,無形之中對李正兩人感到害怕,再不敢像開始之時那般隨便。所以雖然不想讓他們繼續(xù)給自己救治,可是反對的話卻怎么也不敢說出口。
就在她猶豫的片刻,那“師兄”又抬手了。
第一指,她頸椎不癢了。
第二指,她腰不酸了。
第三指,她腿不疼了。
……
那“師兄”雙手不停翻飛,每一指下去,就治好她身上一個病灶。這大姐感覺越來越輕松,身上充滿了活力,就好像回到了自己二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