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鬼,還是真的鬼。
“我死了,你也別想活,啊嘎嘎嘎……”那鬼又說道,雙臂張開,好似要對他撲過來,咬開他的喉嚨,吸食他的鮮血。
那鬼還沒到,先是一陣陰風吹來。
秦奮嚇得膽寒,如果是人,就算打不過,至少還能掙扎一二。如果是鬼……
等等,聽這鬼的意思,好像是有冤屈,所以來找自己報仇。自己雖然平素沒做過什么好事,不過只是喜歡享樂,貪點財,可從沒干過殺人害命的勾當啊。
有心分辯,口中卻難發聲,情急之下,一下子跪了下來。
別說,他這情急生智還真有用,他這一跪,充分展現了他的誠意。那鬼見此,果然停住了撲過來的動作。
“你還有何話說?我給你個機會,嘎嘎……”那鬼漂浮在他面前問道,說完牙齒摩擦,發出讓人難以忍耐的聲音。
“我……”秦奮剛想說,他不能說話啊,卻發現,不知何時,他好像又能說話了。
如果詭異,看來即便不是鬼,也是一個高人,秦奮意識到自己在對方面前,怕是沒有耍小聰明的空間,也打消了喊來家丁幫忙的打算,跪在地上分辯道:“大人,您怕是誤會小的了,小的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沒有做過什么殺人害命的勾當,卻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你,雖然沒有直接害死我,不過,我作為講武堂的一員,我死了,你們卻不聞不問,我難以安息,又找不到那個那個臭小子,那個臭小子殺死我之后就好像人間蒸發了,我也只能找你來發氣了,也算是你倒霉吧,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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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奮一愣,“講武堂的一員?臭小子?”
“不錯,”那鬼堅定說道,“你想不到吧,我就是講武堂的夫子劉江,你作為講武堂的堂主,整日在外游玩,對于講武堂的事務不聞不問,怕是根本不記得我這個人吧?”
“至于那個臭小子李正,他變異成野獸,被我們送進奇案司,誰知道他竟然從奇案司逃跑了,哎,奇案司那幫廢物啊,我好巧不巧碰到這個臭小子,想要勸他回奇案司繼續接受治療,他答應得好好的,誰知竟然趁我不備,突然發難……”
“我雖然死了,但是心念未完,便回到講武堂,想要看你們將兇手抓住,將我的尸骨迎回安葬,這樣我才能瞑目,誰知你們整天只知道忙自己的,玩自己的,好不盡興,對于我的事情呢,竟然只是把事情報給巡捕房,就不聞不問了。我不瞑目啊……”
劉江劉夫子?
如果是幾個月之前,秦奮可能真不知道有這么個人。之前他親戚是城主,有親戚給他撐腰,他幾個月不去一次講武堂,也沒人管他。
只不過幾個月之前,他親戚調走了,新來的城主和他的頂頭上司何不為經常給他安排雜活,再加上最近奇案司和巡捕也經常要求他配合,他一個月時間里倒是有一半時間都是在講武堂里。
而且劉江正是他們講武堂二十幾天之前失蹤的兩個夫子之一,他又怎會不知道對方是誰。
既然搞清對方來意,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秦奮咳了一聲,聲音立馬有些哽咽,委屈地說道:“劉夫子啊,您錯怪我了,我之前雖然不怎么在講武堂,要說一般的夫子,我還真不怎么了解,不過像您這么優秀的夫子,我又怎會不知道呢?您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般光亮,那般醒目,我早就對您印象深刻,還打算找個機會推薦您來當我們講武堂的副堂主呢。”
不管對不對,先把馬屁拍了再說。
“哦,是嗎?”那鬼好像有點感動,連聲音都不再那么嘶啞了。
“是啊,劉夫子,說實話,講武堂這么多夫子,能用的沒有幾個,其他的夫子加起來,也頂不上您一個,如果其他夫子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