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會影響他本來的歷練過程。
李正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那你找到了先天之氣嗎?”
“我當然找到了?。 毕目沈湴恋氐?。
李正又問:“那你也是通過那種方式找到先天之氣的嗎?”
夏可不由氣結,只能捶他一下,再次罵道:“色胚!”
李正道:“又說我是色胚,難道你偷窺過我?”
夏可啐道:“呸,誰偷窺你?”
李正道:“不偷窺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色胚?小可,你應該是早就發現我了吧?”
夏可這才知道李正是故意把話題引到這里,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錯,我早就發現了你,不過我并不想太早介入你的生活,怕會干擾你的歷練,誰知道你竟然撞上了門,而且還陷入了那等險地之中,我不得已才……”
李正又問:“你是怎么發現我的?我們到此歷練,都被抹去記憶,而且改頭換面,想要發現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夏可惱了:“我自有我有的辦法,你老是問那么多干什么?你要是討厭我,我就走!”
李正訕訕一笑,心想,跟女人講話,想要贏,是很難的,遂討好道:“我怎么會討厭你,你是我的救命大恩人,我要做牛做馬,結草銜環才能報答你的恩情,又怎么會討厭你?”
繼續閱讀
夏可把臉扭向一邊,冷道:“做牛做馬,哼,我可當不起!”
李正不由一陣頭疼,剛才還是言笑晏晏,現在卻突然冷若冰霜,女人的心思可真是瞬息萬變,不過就是隨便問了一下,怎么就惱了?
女人,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搞的生物了吧?
“小可,你說人在成長過程之中,先天之氣不斷損耗,那人剛出生之時,是不是先天之氣最濃,最適合修行?”對于女人,李正是真的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去哄,只能撿起剛剛提過的話題,想要轉移視線。
不過很明顯,這一招不靈。
夏可連頭都回,只給了他四個字:“自己想去!”
……
兩人尷尬,正不知如何化解之時,忽地外面傳來喧嘩之聲。
李正眼前一亮,對夏可說一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北愦掖姨与x了這氣氛有些沉悶的屋子。
走到門口,果見一群人聚在那里。打頭之人就是張司長的老師羅進德;張司長領著幾個奇案司的人跟在后面,大頭也在其中;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看著有點面熟,稍一想,才記起來,原來就是昨天窺探之時所見那些敬國人之中的幾個。
這些人倒是守信,說今天來會會他們這幾個陌生的可疑之人,果然這便來了。
這些人想要進來,忠叔攔著不讓進,說要先稟報家主。奇案司的人霸道慣了,哪里愿意等,幾句話不合,就吵了起來,看那樣子,好像還想動手。
李正見狀,趕忙跑了過去,忠叔年紀大了,說不定被他們推搡幾下都能受傷。雖說也讓慈安給忠叔祛除了病灶,也給了一些湯藥調養身體,不過就像今天跟夏可所討論的那樣,年紀大了,先天之氣衰退,這些外力也只不過是起個輔助作用,并不治本。忠叔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很弱。
正在門房給病人看病的慈安聽到聲響也趕了出來,不過她沉迷醫道,對于世故人情并不懂得,再加上也不清楚狀況,出來了也只是呆呆傻傻在那站著。還是要李正上去主持大局。
根據明面上的情況,李正所扮的這個神醫徒弟應該只見過大頭,并沒見過張司長,更沒有見過張司長老師羅進德。李正是一個很講究自洽的人,當下也就裝作不認識兩人的樣子,繞過兩人,走到大頭身邊,朝他身上拍了一下道:“大頭兄你來了?”
大頭身子一哆嗦,想起那日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