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司凌洗了臉回來。
思南笑著說道:“司凌,現在就開始你全權負責的第一步吧,審訊這個偷聽的家伙。我們先不要把他的面罩拿掉,你且猜猜,這人可能是誰?”
司凌道:“還能是誰?不是假物一脈,就是御獸宗的人,還能是誰?還猜什么啞謎,我們把面罩拿掉,一看即知?!?
思南道:“那你還等什么,現在是你全權負責,你想揭開面罩,就揭開唄?!?
李正和夏可在窗外聽著,也好奇這個肥壯的蒙面者是何許人也。
感覺應該是御獸宗的人,但是也不一定,說不定假物一脈也有不開眼的人呢。
可惜窗戶被紙糊著,看不到里面情形。
里面又有司凌和思南兩個高手,兩人也不敢做出動作,免得驚動他們。
只能側耳傾聽。
屋內之人也沒讓他們失望,很快揭開面罩。
“是你?”
“……”
思南:“我還沒解開他啞穴呢,這會兒他卻是只能大掙著眼睛,說不得話呢。”
“噗噗噗!”幾聲輕微但有力的勁氣聲響起。
接著,就聽到急促的喘息聲,像是憋了好久,快要喘不過氣的樣子。
“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既然拿住老子,要殺便殺,別那么多廢話!”一個粗啞的聲音傳來,應該是那個肥壯蒙面者的聲音了。
司凌笑道:“申長老,怎么這么大怒氣呢?你們御獸宗跟我們神教,同受假物一脈邀請,幫假物一脈應付入云山危局。大家也在一起喝過幾場酒,關系感覺也還算不錯,沒想到你竟然來偷聽我們!”
“按說,該生氣的是我們才對吧。怎么看起來你比我們還要氣呢?”
申長老?果然是御獸宗的人!
李正和夏可對視一眼,基本確定一件事,一會兒有機會要把這個申長老救走。
既然這個申長老與敬國人有隙,敬國人又有不好的圖謀,他們肯定要給敬國人制造一點障礙。
“啊呸!你們敬國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做過什么好事,你們自己不知道?白天沒辦法,與你們虛與委蛇,其實看到你們就想吐!現在既然撕破臉,也沒必要再對你們客氣了!”
“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整天就是在搞一些骯臟的勾當,我當然要來看下,你們又在謀劃什么骯臟勾當,可惜……罷了,既然別落入你們手中,是殺是剮,隨便你們!”
這個申長老說得義憤填膺,司凌和思南兩人聽得一臉懵。
司凌:“大哥,我們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地方嗎?”
思南:“我哪知道?來項城之前,我甚至都不認識他。誰知道他發什么神經……啊,對了,我知道了,他說的可能不是我們!”
“不是我們?”司凌更懵了。
思南道:“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說的應該是我們派到北山國的人。這家伙估計在那邊的人手里吃過虧,所以連帶著恨上了我們。咱們這可真是受了不白之冤??!”
申長老罵道:“哼,不白之冤,我看一點都不冤!你們敬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過我告訴你們,我御獸宗誓死守衛北山國,絕不會讓你們拿走一寸土地!今天你殺了我,沒關系,我們御獸宗我們北山國還有無數個熱血兒郎!”
司凌道:“看起來那幫人在北山國發展的不錯??!”
思南道:“何止是不錯,能讓御獸宗忌憚成這樣子,估計是已經差不多能跟御獸宗分庭抗禮了吧。御獸宗恐怕也是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才會這么匆忙趕到這邊,希望拿到神藥,壯大實力?!?
“那些人都干得那么好,司凌,我們可不能落后??!司凌,你現在年紀也大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