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對。原來藏的另外有人手,說實話,那所謂神藥,并不是在你之前所說的地方吧?”
呂振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你們說了實話嗎?說什么仙家遺址,我看你們根本志不在此吧?你們心懷不軌,我自然要有所保留,不然還不被你們玩死了啊!”
御獸宗的何長老大感悲催,本來想借兩家之力盜取神藥,弄了半天,神藥根本不在那邊。想了一下,卻忍住了質問之語,對兩人道:“哎呀,你們就別爭了。不管大家是什么目的,現在我們必須站在一起,不然我看大家是別想從這里出去了,就算勉強出去,估計也會損傷慘重!”
司凌道:“何長老說得不錯,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就別藏著掖著了。呂宗主,上面之人是誰,您老就實話對我們說了吧,有上面之人配合,再加上我們三家之人齊心協力,想必沖出重圍不是難事。”
呂振道:“不錯,神藥根本不在我說的那個地方,而是藏在另一個地方。不過,何長老,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我們直接去神藥所藏之地,恐怕將會直接被野獸圍住,到時候,神藥怕是沒那么容易拿了。”
“因此,只能由我們吸引野獸注意力,然后再讓其他人去盜取神藥。可是,誰能想到,這野獸之中竟然也出現了幾個那么厲害的角色,害我們被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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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他們幫我們吸引那幾個厲害的野獸,我們也要抓緊時機,趕緊上去跟他們匯合,等到了上面,這些蠢笨野獸如何追得上我們?”
何長老道:“呂宗主說得是,大家一起努力,沖出去!”
司凌司南情知自己被人耍了,有些不樂,不過再一想,自己的目的不也達到了嗎?
經此一役,入云山野獸恐怕跟假物一脈已是水火不容。
從這里出去之后,他們就可以馬上返回敬國交差了。
當下也附議。
還沒等他們行動,忽見前后野獸叢中出現騷動,不大一會功夫,很多野獸身上長出奇怪的植物,一些地面也有植物長出。
植物搖曳之中,看似無害,卻忽地就刺入身邊也說的身體之中。
拔,拔不出,就好像一旦刺入,就跟血肉融為了一體。
再使勁,好不容易拔出,卻連血肉都拔出一大片。
剎那間,到處都是野獸的鬼哭狼嚎之聲。
可能因為幾個野獸頭目都被牽扯,沒有人督戰了,這些野獸戰斗之心也都消退,一些野獸已經開始向外逃去。
“好機會,真乃神人也!”呂宗主一馬當先,率先奔去,有那擋路的野獸都是被一刀劈成兩半,假物一脈剩下的四人緊隨其后,有些挪移土石,瞬間搭成一條直通山壁上方的小路,有些施展水力,將地面變得泥濘不堪,使得野獸如同爬行一般,同時濕氣透體,野獸行動更加遲緩。
有假物一脈沖在前面,御獸宗和敬國人也趕緊跟上,御獸宗一邊走一邊吹奏笛子,一直不起效果的笛子,此刻終于有了效果,聽到笛聲的野獸,按其強弱不同,有呆愣者,有奔逃者,有發怒者……
敬國人只是緊緊跟在后面,懶得再動一根手指頭。
片刻功夫,十五人沖到了山壁之上。
只見一小塊平整的地面上,一個豬頭模樣之人跟一個少女正在隔空斗法,那少女動作靈巧,在空中不斷翻飛,相比之下,那豬頭模樣之人則是蠢笨很多,基本上躲避三五下,才能攻擊一下。
不過,豬頭模樣之刃皮糙肉厚,就算被擊中好像也沒有大礙。
兩人旗鼓相當,暫時只能說是勢均力敵。
不過,當呂振等人出現,這種勢均力敵馬上就被打破了。
“老賊,受死吧!”
三家之人,平時都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