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單,一個十個平方的小店,不在乎駐店客源。除非是對咖啡特別愛好的人和一流的咖啡大師,才會開一家象努瓦這樣的咖啡館。”
姜飛苦笑著說“教授,不用說得那么委婉,我明白,我的咖啡手藝并不好。但是我認為咖啡館應該是一座懷舊電影城的屬性,當游客徘徊在一條條寬或窄的巷子后,需要隨意找一個地方休息,咖啡館算是對那些喜歡瑣碎時光人的一個驚喜,聽聽音樂,看看街對面斑駁的老電影場景,感受片刻歷史的凝聚。”
一個二十歲的人描繪著四十歲的懶散,看上去還那么有同感,馬丁教授失笑道“難怪龔蔻喜歡要你做她的解說員,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有著如此滄桑的感受,你是學考古的吧?”
姜飛差點把嘴里的咖啡噴了出去,這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一旦馬丁教授接下去問姜飛是哪所學院畢業的,姜飛就是作繭自縛。姜飛咽下咖啡說“無聊的時候,看了一些考古方面的書,那幾年有的是時間,經常去博物館和拍賣會,多多少少懂一點。”
“考古最關鍵的就是興趣和悟性,大學里所學不過是一塊普及性的墊腳石。”馬丁教授不置可否地說道“我是學編程的,到了三十幾歲才對古董有興趣,市場上高手太多,現在三d打印的技術過于完美,二十年下來,我不知道被騙了多少回。博物館里的東西你也可能看出來了,有一半是仿制品。”
姜飛笑了笑,自己并沒有那種眼光。這段時間瀏覽網頁得知,眼下的打印技術已經華麗到除了國幣和z國幣一直在推出新的防偽技術,還敢在球流通,其他國家早已繳械投降,取消了紙幣、金幣、銀幣這些貨幣。一百年前誰能想到,球各國的貨幣戰爭最后竟然是因為科技水平決出了勝負。
姜飛想起一則看到的文章問道“教授,你為什么把真的和假的古董放在一起,現在不是有論證所嗎?那種能一次性封住古董的地方。”
馬丁贊許地點點頭說“如今眼光已經做不了數了,每一件藏品都需要經過各種儀器的探測,做出評估報告,一分鐘就可以封閉的玻璃容器大行其道。雖然成千上萬的考古學家痛心疾首,古董在超聲波和激光的輻射中容易折壽,但是收藏者喜歡,古董在打印出來的玻璃器皿中栩栩如琥珀,還有讓人放心的二維碼代表價值。可惜我喜歡的是古董的外觀。”
姜飛真的懂了,穿越前的古玩市場,就有很多人收不到或買不起真品,特地弄個贗品擺在家里,不為別的,就為了有空的時候看看。姜飛試探著問道“教授,你今天來,不是光是為了喝咖啡,談古董吧。”
馬丁教授微笑著說“我有個專門做網絡安的實驗室,我的助手康赟是個計算機的天才,為人正直,但是對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十分感冒。我年紀也大了,這幾年一直在尋找合適的經理人,我感覺你就是我要找的對象,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受我的邀請?不要慌著拒絕,我知道你明天沒有演出,去我的實驗室參觀一下再說。”
姜飛很詫異馬丁教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雙方認識不過半個月,自己也沒有表現出某方面的天賦;但是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姜飛只有答應,跑一趟只不過咖啡館關一天門,就當是龔蔻的業務費了。馬丁教授很滿意,喝完杯中的咖啡,說完明天早上八點在大門口見,在網上付了帳就離開了。
姜飛送到門口,正好遇見一對迎面走來的情侶游客,就看著馬丁教授漫步消失在街道中。姜飛知道自己生活了一段時間的望巖村,和外面是完不一樣的世界,這段時間的調節,對自己尤為珍貴;姜飛幾乎每天都會走出電影城的大門,在路邊上溜達一會,就是不動聲色地一點一點熟悉環境。
馬丁教授的邀請本身就是個機會,咖啡館打烊后,姜飛特意瀏覽了一個小時的網頁,對馬丁教授和他的實驗室、團隊做了些功課。姜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