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四方的圈,更多的人在小區的各個道口,準備迎接突發的事情。小區里的行人漸漸多起來,圍觀的就有四五十人,都在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上班的車輛和居民陸續走出小區,但是隨著狗仔隊和記者的增加,道路上的人還是多了起來。
杰克摩斯站在了車前,揮揮手走到窗邊,遞過來一份早餐說“知道你辛苦一夜,先把肚子填飽?!?
淵文笙接過早點說“去把你的車開來,今天我不適合開車,就跟在你后面?!?
杰克摩斯朝一個熟悉的記者打聲招呼,坐進車子說“柴一楠去開車了,我們三個一輛車,阿梅和姜飛一輛車,虞主編和牛仔南一輛車。姜飛的車在最前面,我們跟在后面,虞主編他們要拆掉所有的設備再走;這里畢竟是居民區,昨天好在沒有人死掉,大清早姜飛和牛仔南就和兩個房東打了電話,兩個房東叫苦連天,說半夜電話就被打爆了,他們都愿意貼補半個月房租,請我們走人?!?
什么叫度日如年,那兩個房東恐怕有了深刻體會,所以姜飛他們一打電話過去,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唯恐拖上幾分鐘,姜飛兩人改了主意,所以愿意貼半個月房租。淵文笙笑著吃完早點,就看見柴一楠那輛紅色的轎車開到了前面的路邊,于是和杰克摩斯一起下車,換做柴一楠的轎車。
兩人剛坐穩,阿梅開著一輛寶藍色的自裝車就從旁邊駛過,柴一楠立即跟了上去;現在不過六點多鐘,往常這時候姜飛等人肯定還沒有出發,但是今天不愿意面對可能遇到的麻煩,一個個都寧愿早一點出門。離開小區的時候,已經能看到幾個社團的負責人正在與警方和保安交流,很多人正吃著早點趕過來。
阿梅的那輛車速度很流暢,玻璃和罩殼在早上的太陽照射下閃閃
發光,淵文笙笑著問杰克摩斯“不會是防彈車吧?”
杰克摩斯聳了聳肩膀,自己確實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材料組成的,得知阿梅弄來這樣一輛車,杰克摩斯和牛仔南也是大吃一驚。姜飛的情緒很好,坐在美女身邊,看著窗外飄逝的城市風景,享受著車速的快感,姜飛忍不住哼起歌來;阿梅隨口問姜飛“你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怎么喜歡的都是一百年前的老歌,你那個師父絕對有點變態,換個正常人,都是給小孩子聽新歌。”
姜飛曉得自己無意中又漏了餡,訕訕地笑著說“做文物的嘛,家里都是老古董,我小時候看見用的,都是一百年前的東西,你還記得我給虞主編的鐵皮桶,那也有一百年。歌曲反復聽,也就會了?!?
“你就編吧?!卑⒚凡恍嫉恼f“我看過你彈吉他的動作,最起碼也有幾年的功力,你師父不能說是萬能吧;警方臥底的資料顯示,青瓷、九品都是旱鴨子,和人在一起說話都了無生趣,更不要說有音樂天賦。”
姜飛真正被嚇了一跳,扭頭注視著阿梅問“你能看到警方臥底的資料?”
“那有什么。小菜一碟。”阿梅輕松地說“警方一直在調查兩人的過去,擔心他們是成年后為了偽裝放棄了那些嗜好。在巴黎就出現過這樣的案例,有一個表面上呆板的醫生,就在他診所的地下室,竟然是一個小型的搖滾演唱室,是典型的雙重人格;姜飛,看你就能知道,你師父是雙重人格,你也是?!?
姜飛回過頭,繼續望著前方,一本正經地說“還好,不是五重人格,或七重人格。”
阿梅被逗笑了起來“別人遇見你現在的這種情況,會感覺時間在分分鐘地過去,每一分鐘都是人生的煎熬,你卻像一個沒事的人,沒心沒肺地開著玩笑?!?
姜飛表情不變地說“那我還能怎樣,我只有毫無辦法地忍受,那些神出鬼沒的機器人機器狗,靠我自己的力量,早就送了命;有些事現在不可避免地發生了,但并不是世界的末日。我不會絕望,因為身邊有你們,我們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