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交給他打點的。當時他們并不知道我是龍門山,或許認為我活著對他們才有用。”
柴一楠插話問“需不需要安排人調查武天銑?”
“來而不往非禮也。”虞孟力信心十足地問“柴一楠,你們那家偵探社是誰當家?”
“杜淦火。”柴一楠沒好氣地說“一個不上勁的家伙,他要是有虞主編你和淵文笙一
半的能力,我也不會為了那點工資,去做徐姣姣的助理。你不會是指望他去調查武天銑吧,那和送死沒有差別。”
虞孟力糾正說“武天銑是合法商人,常規的調查沒有風險,就算被發現了,大不了放棄就是,你沒有必要擔心。一楠,杜淦火既然開這個偵探社,多多少少是有些激情的人,三個月中,他難道不想讓人生璀璨一次;我保證,你打電話給他,只要他說不同意,我就另請高明。”
虞孟力的說法無所謂可信不可信,柴一楠當然曉得杜淦火的理想就是破一件大案子,一個急于要證明自己的人,怎么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尤其是在感覺人生已經快走到盡頭,更有一種需要照亮別人的朦朧。柴一楠咬咬牙說“我讓他接這個案子,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讓他關掉偵探社,成為炫匯的員工。”
“沒問題,我幫他弄一張船票。”姜飛答應得很痛快,但是八卦之心同時開始燃燒“他是你什么人?”
杜淦火如果真是柴一楠嘴里說得那么差勁的人,按照柴一楠的長相、能力、身手,應該早就另謀高就,更不會越俎代庖,向姜飛開這種口。柴一楠沒好氣地瞪了姜飛一眼說“瞎想什么呢?他是我表哥。”
原來如此,一屋人都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氣的柴一楠一個人跑回臥室去打電話,幾分鐘便郁悶地出來,說杜淦火同意了,過一會便帶著資料過來。柴一楠在電話里聽出了杜淦火那種對突然而至好事的喜形于聲,問了地點,越快越好的心情一點也沒有掩飾,更聽不進柴一楠的任何一句提醒。
不過柴一楠也很好奇,杜淦火能帶什么東西過來,難道在自己眼里的廢
柴表哥,其實是另有機心的,柴一楠坐下恢復平靜的時候才想到,虞孟力和姜飛都是心細如絲的貨色,怎么會不調查自己和表哥,虞孟力既然有信心,肯定是曉得什么內情,有事情還敢瞞著自己,看樣子是要給杜淦火那家伙一點顏色看看。
元望市不大,兩者都在城區,杜淦火不過四十分鐘便到了。杜淦火象個北方人,身材高大強壯,幾乎和杰克摩斯差不多,肩寬臂長,十足的衣服架子,穿著一件超薄的夾克衫,依舊顯著吊吊的。杜淦火說普通話,舉止言談又像一個好學生,溫文爾雅,適可而止;在姜飛眼里,杜淦火這樣的人具備雙重性,應該比淵文笙、柴一楠那些才子佳人更適合做偵探。
杜淦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虞孟力對抽著煙,聊著一些看似無所謂的話題;柴一楠被姜飛纏住,在一間辦公室里商量著安排杜淦火職位的事情。柴一楠沒說幾句就煩了“姜飛,我一直覺得你是挺痛快的一個人,怎么對我表哥的事情這么糾結。”
姜飛心平氣和地笑笑說“你表哥的身份很特殊,就算明天關掉了偵探社,在警方和淵文笙的眼里都不會那么簡單。你說,以淵文笙的能力,能不能從你表哥的言談舉止或者是每天的工作中發現,你表哥調查的就是武天銑;我說萬一,委托淵文笙的人就是武天銑,淵文笙會不會向武天銑報警,武天銑會不會對付你表哥?”
肯定會,柴一楠還是知道的,武天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淵文笙出于自己的職業操守也一定會向武天銑示警,柴一楠臉色緩和一些,低聲問“你打算怎么辦?”
姜飛緩緩地說“我出二十萬買下偵探社,同樣每月開工資,三個月內給一張船票。”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