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問“小老七,要是你被判刑了,兩個月后洪水沒有來,元望市還是現(xiàn)在的元望市,你怎么辦?就在牢里呆一輩子?還有馮總,你不是不想還錢,但你怕你的錢花不到洪水來的那一天,可是要是沒有洪水,到那一天你還活著,錢沒有了怎么辦?”
“這么玄乎?”人總是希望自己多活一段時間,豪言壯語只是一時的激情,生活才是真實的人生;馮總有些不相信,但是還是問了一句“淵總,你是怎么想的?”
淵文笙笑笑說“我有一個朋友叫姜飛,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股東,他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賣掉股票,還在炒作,股票跌狠了,買上一些,稍微漲點賣出一些,始終保證自己擁有的股票比例。我問過他,他說這是兩手準備,如果沒有洪水,我們恐懼的那個日子后,就是人生新的;如果有洪水,他就賭一把,看元望市會不會消失,因此他得到過十張諾亞方舟的船票,但是他一張都沒有要。”
“傻子。”小老七很自在地用了一個評語,淵文笙和老譚都樂了,可不是傻子,姜飛擁有那么多股票,哪怕賣掉一百萬,也夠他從出現(xiàn)到洪水爆發(fā)的這段時間在元望市的開銷,但是姜飛選擇了一條跳進漩渦的道路。淵文笙忽然止住笑,姜飛絕不是傻子,那個人聰明,他這么做應該是有目的的,人類或許把相關(guān)的細節(jié)想得太復雜,假如用計算機那種打鉤確定法,姜飛肯定有問題。
同樣的道理,馬丁教授、青瓷,一個個把自己的東西交給姜飛,說明兩人原定的那些繼承人必定有另一種令人不安的東西,康赟的遭遇已經(jīng)說明了這一切。莫非馬丁教授他們選擇姜飛,也是計算機選的,那么,這些計算機在哪里?
淵文笙猛然發(fā)現(xiàn),楚迪文、
黑龍他們在馬丁實驗室找的不是什么魔方,而是運算出魔方的那臺計算機,否則怎么會出現(xiàn),康赟都不知道的運算過程。淵文笙有些激動,走到一個獨立的小房間打電話給姜飛“馬丁教授有沒有給你一臺電腦?”
姜飛連大腦都沒經(jīng)過,順口就回答“沒有。”
姜飛有大局觀,俠肝義膽,但是智商還是差了一點;淵文笙心里在誹謗,毫不客氣地說“阿梅在嗎,把電話給阿梅。”
阿梅接過去一聽,同樣的一句問話,阿梅立即明白了淵文笙的意思“你是認為,馬丁教授有一臺超智能電腦,破譯警局的案子和運算出六十六階魔方,都是那臺電腦在作怪。有道理,要不然康赟他們怎么會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查出來,這么說于嵪手里的電腦就相當于一臺假黑龍,好的,我們等你過來商量,我這就通知虞孟力他們回來。”
姜飛又一次被手下藐視了,連做主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郁悶地說一聲“沒勁”,自己跑去沖咖啡,皮魯斯搖頭微笑,柴一楠笑趴在桌上。等姜飛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回來,阿梅已經(jīng)通知完所有人,看姜飛在椅子上坐下,阿梅一步一搖地走到姜飛身邊,嗲聲嗲氣地說“姜總,不要火氣這么大嗎,要不要我給你消消火?”
被女人調(diào)笑真不是滋味,姜飛很想把阿梅的細腰摟過來,在滾圓的屁股上拍上幾巴掌,但是看看辦公室的同事,姜飛吸了一口氣,我忍了。姜飛喝了一口咖啡說“辦公室要有辦公室的規(guī)矩,好歹我是老板,哪怕在你眼中一點作用都沒有,適當?shù)淖鹬剡€是應該的,如果你的下屬不睬你,什么事都自己做主,你會不會感覺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老氣橫秋,沒勁。”阿梅嘟囔著一聲,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可是誰都看出來,阿梅沒有不高興,只是給姜飛面子;皮魯斯拍了一下巴掌說“姜總說的對,我們這些人都是患難之交的朋友,姜總也是豁達的人,所以有時候大家都很隨意,不過每個人的角度不一樣,我們應該互相交流。阿梅,淵文笙什么事,先給我們說說。”
阿梅點頭說“淵文笙不知道受了什么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