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后,阿梅沒走,她名義上是姜飛的助理,留下來善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看著柴重與虞孟力說笑著出去,阿梅低聲調侃姜飛“柴一楠對你看得夠緊的,自己還在病床上,就讓你岳父來看住你。”
“別胡說,柴重過來是淵文笙有案情要和他探討。”姜飛可不想落下口舌,一本正經地解釋說;阿梅撇撇嘴,扭了下小腰,挑釁地說“淵文笙那是聰明,曉得某些人不放心,曉得某些人不好意思開口哦。”
阿梅是熟女,有心賣弄的一刻,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誘惑,曲線靈動,能勾起人心底的;姜飛苦笑著說“姐姐,你饒了我吧,我也是男人,可是從沒有在辦公室里欺負誰。”
阿梅不依不饒地說“你可是欺負了我,都是女職員,憑什么某些人可以有鉆戒,我沒有。你要是想潛規則,我不會拒絕的啊,要不你選一個時間,就在辦公室里。”
姜飛舉手告饒說“我不是聶嘯林,你也不是許茹。當然,你這么漂亮,常常讓我看得頭暈,我不敢說以后沒有這種機會,但是至少現在,我還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信。”阿梅得意地說“被人看得這么緊,你要是有賊膽就奇怪了,不過你放心,姐姐會給你創造機會。我知道你想在最后的一個月嘗嘗那種滋味,柴一楠現在負了傷,姐姐自然是當仁不讓。”
姜飛很想硬氣地再說幾句,可是想到阿梅的智商遠遠超過自己,在男女之間也比自己大膽,絕對能靠說話就讓自己求死不能。姜飛頹喪地靠在椅子上,無力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地喝起茶來;阿梅得意洋洋地收拾起桌上的文件,風姿搖曳地走了,留給姜飛一個妖嬈的背影。
姜飛笑著搖搖頭,邊喝水便開始在網站上瀏覽資料,姜飛關注的還是荊千里后人的情況。原本姜飛已經失去了線索,但是計算機讓人捎來的話提到書房,讓姜飛無法繞過自己的心,而前兩天在荊千里那座老宅的信息上看到了一個荊尋虹的名字,荊尋虹拍了很多宅子的照片登在網上。這讓姜飛的心思開始活絡,反復猜測這個人是不是荊千里的后人,還是湊巧是一個姓荊的人,實際上與荊千里一點關系都沒有。
姜飛看過一次,沒有書房的照片,今天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新的照片登上來;和前幾次一樣,姜飛并沒有直接看荊千里老宅的照片,而是觀看了差不多十幾處房屋,才很自然地看過去,一張張瀏覽著房屋內部的照片,荊千里的書房里已經沒有了那副字,墻上根本看不出原先掛著字的痕跡,姜飛有些奇怪,不是荊千里德老宅,那么計算機發現的是哪里的書房。
姜飛沒有猜錯,有好幾個人在監視著姜飛的動靜,哪怕張延海的系統再出色,對于內部的人來說,依舊是沒有防御。蔡乾義就在注視著姜飛瀏
覽的頁面,蔡乾義不知道姜飛想干什么,但是蔡乾義明白,姜飛不會無緣無故地看這些頁面;蔡乾義還在啄磨,姜飛瀏覽的頁面已經變成了諾亞方舟,姜飛研究的就是元望市碼頭上的那艘船,從結構到電力配置的數據都在粘貼,很顯然,姜飛有想法。
蔡乾義有點竊喜,姜飛一般都用靈馬出版社的電腦,蔡乾義很難入侵,但是今天姜飛因為柴重來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用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腦,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坐在蔡乾義邊上的米妮兒吃驚地張開了嘴,性感的嘴唇幾乎貼在蔡乾義的耳邊。
蔡乾義感覺耳朵癢癢的,美人在側,香氣襲人,低聲說“今夜不行,所有人都接受了任務,留在辦公室里加班,隨時都有人會來喊,等明天回去,我們好好過二人世界。”
米妮兒打了蔡乾義一巴掌說“想什么呢?我是感覺奇怪,表面上看是電腦不夠用,但是姜飛現在就住在這里,到臥室拿電腦不過兩分鐘的時間,你看姜飛在瀏覽網頁,并沒有什么急迫的事情,為什么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