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主編,在你的資料里,格布船長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唐泰斯明白坦白的重要性,但是作為身上有標簽的人,唐泰斯只能在恭維別人的時候,微妙而不著痕跡地闡述一個事實,到了根據(jù)格布船長的資料,來判斷這個人是不是有價值的時候。虞孟力是情報界的高手,格布船長多次出現(xiàn)在姜飛的周圍,虞孟力不可能不展開調(diào)查,至少虞孟力的手中有許多不為所知的秘密。
只有彼此間直率坦白,才能拼畫出格布船長的真實面目,把握在這次事情的脈搏;在座的都知道,唐泰斯是來自一個情報機構,和姜飛來說,更多的只是一種合作。虞孟力笑了笑說“那我就拋磚引玉,格布船長原來有個兒子,跟淵文笙同年,上大學的時候死了,死的時候只有十九歲。自從那場悲劇之后,格布船長就跟以前不一樣了,過著半隱居犯人生活。問題是,這個人的秘密很多,尤其是年輕時候有五到六年的空白,查不到去了什么地方,還有就是與黃金幫的關系。”
淵文笙點頭說“我們無法了解這一點,按照格布船長的水平,不應該成為黃金幫的骨干,真假凡鎬死以后,也沒有黃金幫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周圍;不過格布船長的身邊,有一個我們熟悉的人,西門嬌的弟弟西門龍,他已經(jīng)在昨天乘一架水上飛機登岸了,只是他的動作有點糟糕,一回來就在警方的注視下。如果我們想調(diào)查或利用這個人,需要特別小心謹慎。”
阿梅在顯示器前面抬起頭說“格布船長的行程已經(jīng)確定了,他會在后天回來,接受《元望晚報》做的專訪,還有一個和著名主持人劉玲娜一起做的專訪。況且有興趣的不僅僅是我們,有一個灌水區(qū)正在出售格布船長的照片,我已經(jīng)挑選了三十七張付費的照片,還沒有傳過來,我們現(xiàn)在先看看免費的吧?!?
投影儀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定格的格布船長形象,比現(xiàn)在年輕得多,一副藐視天下的神情,從眼光中就能看出,那時候的格布船長是何等地意氣奮發(fā)。唐泰斯望著照片說“阿梅,我想我們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杜龍進入公司以來受到很多約束,不太可能再完成什么荒謬的任務,但是杜龍和西門龍是比較談得來的好朋友,使用得好,就可以徹徹底底地了解這個家伙?!?
“很好,但是我們未必玩得起。”唐泰斯明顯有這些人不知道的消息沒說出來,阿梅淺笑說“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我必須告訴你們危險性,警方很可能越來越?jīng)]耐心,萬一出現(xiàn)什么一網(wǎng)打盡的行動,相關的人都會被牽扯進去,所以我們的目標和范圍,應該只是在姜飛管理的幾家公司的范圍,其他的事情躲得越遠越好。”
阿梅的感覺是對的,她感覺到了一點,不管苔絲的目的是什么,它必定就在姜飛的身上;只有找到一個契機,查
到格布船長的價值,那么其它問題就好辦了。作為這個會議室需要多芬答案,不是去與什么巨無霸對抗,讓自己或者對方毀滅,最好的結果是要說服對方,不論對方過去的計劃是什么,只是告訴對方不可取,請對方能夠走開,或者消失。
姜飛咳嗽了一聲說“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不管是不是掩蓋,他都不愿意讓其他人知道。我感覺,格布船長的問題要簡單地多,他就是一個大公司的打工者,在這樣的時代,差不多每一家公司都有一些秘密,作為高管或者管理層的一員,總會接觸一些陰暗面,是否犯法那是警方的事,我們要做的就是保持距離,在他身份不明的時候,哪怕是找上門來,都不要接待?!?
“找上門來?”她望著窗口,仿佛窗玻璃已熔化,樓外的風吹到臉上,吹進室內(nèi),
讓人無法呼吸;她回想起到達元望市的第一個晚上,在她離開努瓦咖啡館到馬丁博物館勘察路線的時候,格布船長正一個人順著馬路迅速往前走,寒風、孤獨的霓虹燈、看不見人影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