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走進了大樓,段嫣剛要跟著慕翠彤走進去,卻突然現了什么停住了,驚呼一聲“慕姐,其他部門的人也來了。”
于嵪掉過頭看了一下遠處的幾個人,搖搖頭又笑一笑說“這下就更有意思呢。”
慕翠彤和段嫣去了餐廳,淵文笙跟著于嵪三個人進了警局,直接去見姜飛;于嵪三個人來到醫務室,醫生正在替一名警員包扎;于嵪知道中槍的傷員都已經送到醫院,安慰了警員兩句,就去辦公室見古利特,見面就問“在機器人身上找到線索了嗎?”
古利特勉強擠出笑容說“這一次的機器人與我們前面的案子毫不關系,但是有意思的是,與k港生過的三起案件的機器人、飛行器相一致,就是那個著名的魔豆案。”
于嵪皺起了眉頭,魔豆是一個走私分子的代號,他在五年前的一次搶劫銀行的案子中突然良心現,打電話報警,導致自己的七個朋友和同伴部被警方在現場槍殺;后來在警方的安排下,魔豆躲在k港改變了姓名,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魔豆在k港平安地生活了一年以后,一天內遭到了三次暗殺,最后死在一座教堂的門前。
那個案子警方一開始的懷疑是有漏網之魚,但是徹查以后現,那些與魔豆一起走私搶劫的人確實部死了,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是否有幕后指使的問題上。于嵪當時正在總部學習,他認為在目前的科技水平下搶劫銀行,需要有大量的配合人員,從銀行的每一個細節看,一定有一個身份不低的內應在里面,可惜那個案子最后變成了懸案。
于嵪感慨萬千,反面角色的作用就是還有下一次,現在過了五年,于嵪只希望自己這次不要那么背,落得個可笑的結果;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會痛苦,一種是特別自信,另一種是特別沒有自信,于嵪就屬于前者,哪怕眼前一點線索都沒有,于嵪也相信那些證物是有線索的,會指引自己找到幕后的人。
于嵪在瞬間就想到自己應該精心布設的一個迷局,如果兇手真的是針對吳啟垠,與姜飛接觸被對手給識破并被撕扯得粉碎,那么這個人一定與姜飛有關系,甚至就在姜飛的附近。吳啟垠從諾亞方舟上下來,肯定不會沒有計算過,他需要怎樣處理元望的局面,從襲擊來看,吳啟垠只是依靠警方的保護,他自己甚至連一名保鏢都沒有帶。
于嵪的思路穿過了迷障,他感覺自己擊中了案件的要害,有如神助一般準確;吳啟垠是元望市的政客,不管當沒當市長,出門的時候都是帶著保鏢的。于嵪立即讓古利特調出吳啟垠回到元望市的所有錄像,這次是真的一個保鏢都沒有帶;于嵪又調出吳啟垠原來保鏢的資料,到目前為止,還有三名保鏢呆在吳啟垠的別墅里。
這個舉動分明說有一個關鍵人物躲在別墅里,可是一直到傍晚,于嵪和古利特想疼了腦仁兒也沒理出一絲線索,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于嵪分神問了一下其他的情況,慕翠彤和段嫣在餐廳只呆了一個小時,就一起離開了;姜飛和曹寶乙也被淵文笙接走了,姜飛回了辦公室,曹寶乙被送去了醫院檢查。
房間里沒有開燈,外面的亮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讓辦公室顯得更加幽深;于嵪讓古利特去忙自己的,慢慢冷靜下來,案件里不論遭遇任何事,自己都應該在最短的時間內冷靜下來,不能著急。
海邊的風吹得有些猛烈了,慕翠彤和段嫣沿著步行橋散步,段嫣說了跟隨淵文笙的情況,今天淵文笙原本是有一個家庭婚姻的案子,是被虞孟力中途打電話喊來的。在餐廳的時候,兩個人裝作白領一直沒有說涉及案子的事情;離開德瑪城,慕翠彤又去見了一個人,段嫣獨自逛了一個小時的市,到現在才來得及講。
慕翠彤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長說“吳啟垠現在已經死了,這個案子看上去與我們無關,但是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這次牽扯到的細節非常復雜,后面有沒有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