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吃了還想吃的錯覺。
可是段嫣的一句話,讓姜飛體會到宴無好宴,一點食欲都沒有了;段嫣問的是“你相信衛杰景嗎?”
這是姜飛最不愿意回答的問題,無論答案是什么,問話的人肯定有自己不同的意見,因為除了姜飛自己,實際上很少有人關心相信代表什么,他們看到的只是利益是不是一致。姜飛揀了塊魚片放在自己的盤子里說“我對衛老是絕對的相信。”
這就沒了,沒有補充,也沒有解釋,段嫣看著姜飛低頭吃魚片,有點著急地說“姜飛,你難道不懷疑這個人?”
姜飛吃完魚塊說“衛老和馬丁教授都白送錢給我,我為什么要懷疑,再說,現在我和他在工作室根本沒有接觸,我對他只有感激。”
“衛杰景和馬丁做那個實驗,一定得有助手,我咨詢過好幾位科學家,那種誰也沒有經歷過的實驗,機器人最多負責環境的安檢測,是當不了助手的,因為無法根據現場的變故做出判斷,或者提醒實驗負責人。所以知道了實驗室的地點,我就一直在找助手。”淵文笙端起了酒杯,替段嫣說“你為了避險,不愿深入調查,但是真相就是真相,我沒有這個顧忌。”
阿梅和姜飛都懂,淵文笙說的避險是指姜飛是穿越而來的人,調查衛杰景很容易讓自己的身份暴露,阿梅笑著打岔說“每個人都有,都會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姜飛在這方面看得比較淡,反正都是別人送的,毫厘必爭就沒有意義了。文笙,姜飛安的事你也知道,差不多每個月都會遇到一兩回,還都不知道是誰干的,在警局里都是疑案。”
淵文笙頓了頓,突然說“木婉妙是木酒歸的親姑姑。”
木婉妙豈不是自己的老師荊千里的后人,難道自己的身份早就被懷疑,畢竟在這個腦洞大開的年代,未必沒有人臆想自己是穿越而來;姜飛意外地說“那我和靈馬出版社就是小白鼠了,專門用來給機器人練級的?”
段嫣笑了起來說“警方其實很感謝你這么長時間的配合,明知道有些案子破了,因為某種原因沒告訴你,你也沒有上訴或者找律師出面質問,所以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木酒歸其實已經在十一歲的時候死了,現在用這名字的人我們根本不知道是誰,和你一樣,他擁有其他人的很多東西,從銀行的賬號到游戲的賬號,沒有感覺不到他不存在或者是假的。”
“你在嘲諷我?”姜飛曉得段嫣不是這個意思,故意笑著解嘲一番;淵文笙嚴肅地說“這個木酒歸的替代者就在元望市,我們追蹤到他使用過的兩臺設備,也查到了照片。光憑這一點就夠了,我們找到了他,甚至近距離觀察過他的行動。對我來說,這是一次沒法忘記的經歷,對你也一樣,那人可能是你熟悉的人。”
我熟悉的人,皮魯斯、唐泰斯還是牛仔南?
姜飛腦海里閃過虞孟力的分析,木酒歸要是在元望市,他一定有一個新的身份,過著一種很正常的生活,這個人懂得電腦,有足夠私人活動的時間,新的身份可以不動聲色地打聽其他人的消息;自己身邊符合這個條件的可只要他們三個,張延海和托馬斯大把玩失蹤的時間。
姜飛微微一笑問“能給個提示嗎?”
“黑不三。”淵文笙這一次壓根沒打算繞彎子“黑不三的年紀看上去有些不大對,但是我們查到黑不三做過整容手術,很奇怪,從檔案看,他是故意做老;醫生認為黑不三原先就做過整容手術,兩次整容,很奇妙吧。”
這還真是姜飛沒有想到的,黑不三表演得真好,在張延海身邊一點異常都沒有,而警方看樣子在那些案子中走得比自己想象的要遠,姜飛朝窗外望了望;時間還很早,大部分的人現在都在吃飯,海邊的人看上去有些稀落,一對情侶正在燒烤攤自助燒烤,女生臉上是調皮的笑容。姜飛回過頭笑了笑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