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要聰明和堅強許多,楊志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后面吃早餐的時候,還是不斷地看到新的網(wǎng)文在路上,四個人一邊評論一邊結(jié)束了用餐。
楊志打電話與虎妞約定好時間后,讓苔絲抓緊時間睡了一個小時的覺,等到九點才出發(fā),到一家粵菜館去和竇醫(yī)生見面。楊志很好奇這家粵菜館憑什么生存,法國人對美味有自己的標準和文化沉淀,想要立足可不是一般的難度。
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粵菜館就在貨運站邊上,歐亞鐵路貨運的物流十分繁忙,很多來往的員工和商販就在粵菜館用餐,粵菜館左邊是一個寄存公司,右邊是商務(wù)中介。苔絲得意地一笑,在這樣的場景要談的絕不是私事,楊志和牛頭卻心中警惕,自己還是小看了人間豪杰,竇醫(yī)生還有一個被忽視的身份,就是警官,警校的一名老師。
事到臨頭,已容不得楊志后退一步,竇醫(yī)生最多是代表著某一種看法或者某一種勢力,反正債多不愁,楊志自嘲地笑了笑,率先走進粵菜館,虎妞正坐在吧臺邊,微笑著起身迎過來;差不多同時,吧臺后走出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虎妞介紹是粵菜館的老板,文叔。
文叔滿臉堆笑說“姜總能來賞光,虎妞的能量確實不小,我和竇醫(yī)生是二十年的戰(zhàn)友,他曾經(jīng)是我的上司。苔絲小姐、牛頭先生,都是我們想交往的人中龍鳳?!?
文叔的話如此坦白,出乎楊志的意料,楊志抱歉一笑說“是我失職,對虎妞關(guān)心不夠。”
楊志如此含蓄,卻沒有轉(zhuǎn)身離去,讓文叔心中一松,竇醫(yī)生沒有說錯,楊志是個允許吃虧的人,只要不觸及底線,楊志都不在乎;虎妞自覺地站到楊志身邊,一直跟著文叔后面來到包廂,包廂里除了竇醫(yī)生,還有一男一女。
女的是竇醫(yī)生的夫人柳箐,徐娘半老,滿身都是名牌;男的是貨運公司的一名工頭石敢當,這時候的工頭已不再是百年前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狂奔者,石敢當是一個真正的工程師,調(diào)動機器人、人和機器工具之間的配合,讓一切做到天衣無縫。
石敢當替楊志倒上茶說“去年這一行出了不少新人,以姜總最為驚艷,沒有來歷,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沒有裝輔助的機械設(shè)備,卻一路猶如天助逼死了楚迪文和黑龍?!?
楊志謝過笑道“我也是云里霧里,石先生想必有事賜教,請講,竇醫(yī)生和虎妞都不是外人。”
石敢當失笑說“我是特地來見姜總,正好苔絲小姐也在,我們正好商議一下,我們對鉗元素感興趣,并且確定那不是偶然得到的東西,但是未必是馬丁教授所有,所以以馬丁教授的氣度不屑于對外宣布,姜總兩次獲得了無人機的便宜,是另外一方走在我們前面的人。”
楊志收斂笑容說“聽上去就像無人機一樣,鉗元素是有人送給馬丁教授的,你是在暗示我的結(jié)局,還是說那人送鉗元素心思不對,有逼迫的意思。對不起,鉗元素我不感興趣,你們可以找衛(wèi)氏集團合作?!?
“我明白,那是姜總的底線。”石敢當毫不為難地說“這是一個引子,你知道哪些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種元素的痕跡嗎?各方為什么容忍你,因為你的無知,你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人,或者說是個悲觀主義者,所以我?guī)砹艘环菽茏屇阏駣^的文件?!?
石敢當遞過來一份文件,是對楊志的調(diào)查,確實是一無所得,但是將楊志的范圍已經(jīng)縮小到五個城市的范圍,其中就包括元望市、s市和楊志讀大學(xué)的那座城市;附頁還有一份肖像推理,楊志竟然在相似度看到了百年前自己的名字,從大學(xué)可以看出就是自己。
好在楊志警覺得早,并沒沒有改變?yōu)g覽的速度,也沒有任何表情的表示,就象真的在看一份科研報告。楊志看完,稱贊道“完成這份報告的是一個能人,我真的很佩服,如果有可能,讓我與他見一面。”
石敢當微微一笑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