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這個想法可行,我和杰克摩斯說,對了,唐泰斯怎么樣了?是不是查清楚了?”
苔絲搖了搖頭說:“哪有那么快,只是武珍麗把他保釋出來了,現在曹寶乙取消了唐泰斯的編劇資格,怕審核通不過,我就想你再幫他一把。”
姜飛有些吃驚,如果是武珍麗的意思,肯定不會苔絲告訴自己,武珍麗會直接給自己打電話,那么苔絲的好心來自于何處?姜飛皺了皺眉說:“靈馬比電影更需要口碑,等下午我問問武珍麗,看到底有沒有問題。”
苔絲莞爾一笑,意味深長地又說:“哎,我忘了武珍麗是干什么的了?她對唐泰斯能不能上場是最清楚不過了,就是像你說的那樣,原來你是知道她是白獅啊。”
姜飛總算弄清楚苔絲小姐想做什么了,就是在監控情況下點明武珍麗的身份,告訴警方,我們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姜飛揚了揚脖子說:“每個人都很不容易,都是為了求一份生計,反正我們做正常生意,多交這樣的朋友,在必要的時候用得上。你放心,我的每一塊錢都來之不易,不會輕易撒錢,不過你這個點子真的不錯。”
苔絲靜靜地聽著,卻沒有任何評論,姜飛的思維在她看來早已見怪不怪、熟視無睹了,姜飛對朋友是沒話說,但是一旦姜飛不認某個人做朋友,大家就是路人,徹徹底底相遇不相識的路人。姜飛有些驚訝,只好低頭喝水,苔絲發現忽然一下冷了場,馬上主動說道:“和很多文藝的女孩一樣,我上學的時候也經常想拍電影、上時尚雜志,經常自己想想點子。”
姜飛這次可實在看不透苔絲的心思了,便淡淡地說:“我們差不多算熬出了一個頭。”
苔絲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姜飛在這樣溫馨的場合居然也有傷感的一面,看樣子真的是觸動心思了。abab服務生在外面敲門進來,有禮貌地說有人送來禮物,是不是可以拿進來?
苔絲當即點頭,很快禮物被手推車推了進來,竟然是一只四四方方酒紅色的行李箱,這樣的禮物絕不是給姜飛的,如此款式的行李
箱只有苔絲帶出去才有范兒;姜飛替苔絲問了一句:“誰送的禮物?”
服務生應該看過標簽,客氣地回答:“金奇雄。”
“哦,金奇雄還真是殷勤啊。”姜飛隨口說了一句,讓服務生去拿一壺檸檬水來;苔絲很高興,金奇雄也是布洛克的人,這份禮物恐怕就是傳遞的消息。原來她怕姜飛有想法,現在看起來,自己是多慮了,姜飛明白,女人都有虛榮心,布洛克也不會事事都擺在臺面上。于是,苔絲釋然了,心里想著到沒有監控的地方再向姜飛解釋。
忽然姜飛溫柔地叫了聲:“苔絲,要不要現在打開來看看,或者感謝一下金奇雄。”
苔絲恨不得用腳踹姜飛,金奇雄和自己這樣傳遞信息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暗記,但是苔絲忽然間明白了姜飛的意思,怕金奇雄已經出事,暗記沒保住;苔絲感激地望了姜飛一眼,迅速給金奇雄打了電話說:“好端端地送什么禮物過來?”
金奇雄在那邊說:“有個客人送來的行李箱,說是什么牌子的珍藏版,我留著也沒有,想到你和姜總訂婚我還沒有表示,就把箱子給你們送過去。我可不是借花獻佛,我另外買了重禮放在箱子里面,保管讓你們滿意;苔絲小姐,你要知道,酒吧里多少人要這個箱子,我可得罪了一大幫人。”
服務生在外面敲門進來,有禮貌地說有人送來禮物,是不是可以拿進來?
苔絲當即點頭,很快禮物被手推車推了進來,竟然是一只四四方方酒紅色的行李箱,這樣的禮物絕不是給姜飛的,如此款式的行李箱只有苔絲帶出去才有范兒;姜飛替苔絲問了一句:“誰送的禮物?”
服務生應該看過標簽,客氣地回答:“金奇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