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問道“你還好吧?”
武珍麗嘆了口氣,坦白道“不好,自從唐泰斯走上那條路以后,一直都不好,我看過太多的悲劇,不知道唐泰斯什么時候就會出事。”
姜飛截話道,“不要想得太多,唐泰斯有了那個身份,反而會讓某些人產生顧忌,不敢亂來,對安全也是一種保障。”
武珍麗頷首說“你們應該很早就發現了慕翠彤在跟蹤你們,為什么選擇今天揭穿?”姜飛反問“為什么不能選今天?我怕今天被人殺了,愚人節那天記得,努瓦咖啡館我包場。”
武珍麗嘆了口氣“你也入了魔障,我早該料到了,別人懷疑久了,你自己都會懷疑。其實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沒有必要回頭看,就算明白了又能如何,我也該走了,店里還要幫忙。”
武珍麗轉身離去,姜飛送到廣場上,目送武珍麗開著車子離開;天空滴滴答答下起了雨,雨珠打在姜飛的頭上,姜飛忙不迭跑回大廳,惹得幾個服務員哈哈大笑;姜飛擔心淵文笙的安全,想想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靜默了許久的車里,終于傳來淵文笙淡淡的聲音“我們快到俱樂部了。”
淵文笙轉回頭看著于嵪,摸不透他一路不說話的意圖,王袁象開著車一路飛馳,車輪底卷起地上潮濕的泥沙和幾片零散落葉,刮雨器自動地開始工作,前面已經能看到俱樂部高聳的廣告牌。王袁象說“你們要不要換一輛車?”
“不需要。”于嵪和淵文笙異口同聲;淵文笙平和地說“十葉樹的監控會傳給虞孟力,今天他不在,等他回來,一旦發現異常,還是能查出來的,不如不隱瞞。姜飛就是知道了,也明白我們沒有惡意。”
王袁象忍不住罵道“這還叫沒有惡意,你知道嗎?我在地窖被畢妍那個女人盯著,你知道畢妍怎么說嗎?這位先生真是面熟,看樣子是第二份工作吧,小慧,等會送這位先生一份點心。我這哪是第二份工作,分明是第三份工作。”
于嵪和淵文笙放聲大笑,仿佛一天的艱澀都在笑聲中飄然而去,貨車在門崗停了停,看是淵文笙在車上,門衛問都沒問就讓貨車開進去了;貨車在酒店前的路邊停了下來,于嵪、淵文笙和王袁象先后下了車,姜飛從大廳里走出來,在旋轉門外截住三人說“還真是快到,于sir,見到你太好了,王總怎么這個打扮,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王袁象兩眼緊緊地盯著姜飛說“姜總,別裝的大吃一驚,我要單獨和您談談,十分鐘。”
“我?你能有什么事需要我,你還是和他們兩說。”姜飛沒好氣地說“不知道,你們為什么一起趕來?”
于嵪看了看樓上問“慕翠彤的事怎樣了,我先去看一看。”
“在我的辦公室。”姜飛答了一句說“文笙,要不然你先去吃飯,我和王總聊一會。”
淵文笙舉手示意姜飛自便,和于嵪一個走向餐廳,一個走向電梯間;王袁象跟著姜飛走到卡座,坐在了剛才武珍麗的座位上問“姜總還真的是很忙,先前哪一位在這里?”
“努瓦咖啡館的武珍麗,我的一個朋友。”姜飛平靜地說“找我什么事?”
王袁象放低聲音說“楚迪文的事,你只是楚迪文的一個一般朋友,但我是楚迪文的損友,到哪兒玩都帶著我。這大半年,我在楚迪文原來的那些地方,搜集到不少廢品,有通訊的打印稿,有圖紙,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不值得收藏,但是對你應該有用處。”
“那你搞錯啦,王總,我對你說得毫無興趣……這消息對我沒有用處。”姜飛倒不是矯情,而是對于王袁象的用意不清楚;王袁象叫苦道“噢,我的上帝……我剛才說的都是謊話。但是,我聽到一些謠傳,以后恐怕會不斷有人來試探你。別擔心,我只占用你幾分鐘時間。”
姜飛點了點頭說“太多的人都以為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