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她直接給萍姐轉了個紅包,表示歉意。
其他幾個也都沒去。
現在真的是特殊時期,連拜年這個環節都省了。
聚餐確實不應該。
他們幾個沒去,萍姐是有點生氣的。
童爽說“萍姐在她婆家的地位不高,本來是想我們幾個去的話,能讓她那個勢利眼的婆婆高看她幾眼。”
“我們當然知道萍姐的用心,現在我和朱珠兩個人都懷孕了,這種場合本來就得少去,更何況現在明文規定不能聚餐,他們竟然是訂了酒店慶祝,要是有人舉報,呵呵……”
何小萍說“等疫情過去,我們幾個再聚,不是一樣的么!何必非要拘泥于形勢。”
繼而又將肩頭對準朱珠“還有啊,我們幾個不是說好了,不要什么紅包,分子錢之類的。你倒好自己去不了發了個紅包,幾個姐妹紅包發來發去的,這感情到最后反而會越來越假的。”
何小萍這個觀點,朱珠是同意的。
之所以發紅包,實在是因為去不了對萍姐的一種虧欠。
童爽看著朱珠發了紅包,也跟著發,一樣被何小萍說了一頓。
今年的元宵節,是他們結婚的第七個年頭,俗話說三年之痛七年之癢,他們到了傳說中的七年之癢的一年。
朱珠問戴先生“你癢不癢?”
戴先生說“我覺得我們第一年就已經癢了,現在么,你不覺得我們每天都是情人節嗎?”
“我看是我媽給我買的蜂蜜都被你吃了吧,嘴巴這么甜。”
“瞧你說的,我嘴巴不是一直都這么甜。”
戴先生的這一面,也只有朱珠能夠看到,他出了這個房門就是板著那張臉,偶爾笑一下也是扯一下嘴角。
所以爸媽都覺得,戴先生是個很嚴肅的人。
他對別人確實嚴肅,包括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也很嚴肅,只是跟朱珠的相處過程中慢慢改變。
現在他們彼此都用最舒適的姿勢相處。
“老公,今天本來我們應該好好慶祝的,可是現在疫情的關系,出都出不去,只能這樣渡過這個有意義的第七年。”
“誰說不能慶祝?”
戴先生他的風衣口袋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
“在老公心里,你永遠都是我認識你之時的模樣,給你壓歲。”
“壓歲錢你已經給過了。”
“壓歲錢你也嫌多啊?這么大的紅包,壓住歲月的痕跡。”
朱珠接過紅包,嘴巴還是說“現在懷這個,我都感覺自己老了,你看臉色都起紅包包了。”
“誰說的,你這個就是皮膚過敏,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這個樣子還覺得自己老啊,老公要是幾天不刮胡子,帶著你出去,不認識的人估計都會覺得是老公老牛啃嫩草。”
也許今天的日子特殊,也許是戴先生的嘴巴夠甜。
過了三個月之后,戴先生也大膽起來,在朱珠身上亂蹭拱火。
有了第一次,戴先生樂此不疲。
反正現在是沒有期限的待在家,睡了吃吃了睡,很容易就想那個啥。
學校一直開不了學,后面怕影響孩子的學習,教育局決定開始在網上授課,兩個哥哥不能隨時陪誠誠玩。
朱珠為了讓誠誠打發時間,也報了網課。
就這樣,大家都閉門不出,咬著牙過完了正月。
戴先生收到他們公司復工的消息,可是僅僅只是隔著一個小時的車程,路上卻并沒有想象中的可以輕易的通行。
尤其戴先生還是漢城的戶籍。
那就更麻煩了。
周總急的很,一直在想辦法,后面說讓戴先生去街道辦打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