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虛真人的實力并不弱于劼木巫王多少,若是他給你們下套,恐怕兇多吉少。可現在看來,兄臺完全不像哪里受過傷的樣子啊!”
“那當然是遇到貴人了。”
“貴人?”
“不錯,此人風流倜儻,天縱之才,下次一定要介紹給楊兄認識認識。”
這樣不知不覺就聊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杯中酒盡,夜色微涼。
兩人都略有醉意,相約下次見面再痛飲一回。
罷了一同朝殿外走去。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拓跋脫馬攔住了楊碩。
“楊兄不送!”
“我們同路。”
“誰跟你同路?我走這邊,你走那邊!”
拓跋脫馬說著指了指遠處的神女殿。
楊碩就是一呆,忽然想起好像確實有正事沒辦,于是打了個哈哈。
拓跋脫馬就壞笑著湊過來,滿嘴的酒氣熏人。
“聽說兄臺跟我妹妹……嘿嘿……”
“老弟恐怕搞錯了……”
“搞錯?我又不傻。”又沉下臉來,道,“別說兄弟我沒警告你,不要欺負她,不然有你好蟲子吃!”
說完這些,便提著酒葫蘆晃晃悠悠地走遠了。只留下楊碩一個人呆了半晌。
這時,婢女托婭慌慌張張的跑來,說殿下好像不太舒服,讓趕緊去看看,她要趕緊去通知藍婆婆和族長。
楊碩就問了,你們沒有類似納符架,或者花草紙一類的傳訊用的東西嗎?
托婭說有的,不過為了確保通知到,她還要自己跑一趟。
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
神女宮,寢殿。
楊碩一連闖過數道大門,直接來到拓跋桑蕖所在的帳中。
一路上,就見眾多侍女跑來跑去的,亂成一鍋粥。
神女新晉上位,很多人還不熟悉這里的情況。
當她們見到大護法直入帳中,立刻排成一排,想要攔阻。
但見一陣強風拂過,這些人便一個個東倒西歪,自然讓開了一條道,耳邊同時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有什么事,本護法一力承擔!”
眾人再回頭,只有幔帳搖曳,哪里還有人影。
紗帳中,繡床上,拓跋桑蕖蜷縮一團,捂著肚子,秀眉擰成一股,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此刻,她已脫下了厚重的華服,只余一件單薄的紗衣。
厚重的絲衿將她包裹,如同一個粉紅色的蠶蛹。
即便這樣,她還在不停的顫抖著。一張臉因為寒冷,從白里透紅變得蒼白一片,渾身都在劇烈的哆嗦。
看到大護法闖進來,在旁邊服侍的兩名侍女連忙跪了下來,擋在了榻前。
“你們下去吧!”
平和的聲音卻有著不可違抗之力。
兩人躬身一禮,便連忙退了出去。
楊碩一只手搭在了拓跋桑蕖的手腕上,去探她的脈搏。又開啟靈目去查看她體內的真氣走向。
這一看,發現果然和猜的沒錯,那一直蟄伏在丹田內的冰蠶蠱又開始鬧幺蛾子了。
它似乎比上次又大了幾分,幾乎占據了鬼面幺蛾的整個腹節,而后者也不甘示落,兩者正在進行激烈的搏殺。
上次冰蠶蠱元氣沒有恢復,所以力量有限。但是這次不一樣,冰蠶蠱仿佛卯足了力氣一般,誓要占據原本屬于鬼面幺蛾的地盤,直到將它吃干抹凈,一丁點也不剩。
此刻,從它身上分出許許多多放射狀細線,以丹田為中心,不斷向鬼面幺蛾發起攻擊,甚至刺穿幺蛾本體,一直延伸向各條經脈,各個穴道。
這使它看起來活像一只海葵一般,既嬌艷又可怖。
而鬼面幺蛾也不會束手待斃,因為拓跋桑蕖的修為提升,使它的實力也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