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兄,你這個徒兒實在有趣的緊,不如再考慮考慮,讓給師妹如何?師妹這里有什么合意的,師兄盡管拿去,如何?”
謝老無語。
鄭老道“師妹,你就別拿你師兄開涮了。我看啊,你就算搬座靈山他也不會換!”
謝老笑道“還是師兄懂我。”
笑過一陣后,白掌門輕咳幾聲,盡量忍著笑意,雙手向場上虛按,“肅靜!”宏亮的聲音傳遍場,讓每個人都覺得聲音仿佛就在自己耳邊。
再也沒有人敢笑了,但憋得面紅耳赤,時不時發出“嗤嗤”聲音的還大有人在。
“申屠兄,門下手段粗鄙,讓您見笑了。此戰請不必放在心上,本門另備有酒宴,請賞臉移駕。”
申屠大手一揮,“不必了!”
說罷,拋出一柄巨大的飛劍,就這樣帶著三人回到了行館。
行館內,夏侯琨氣憤難平。
他手執一劍,將院內的花草破壞得一片狼藉。
“師弟,你還在為比斗的事置氣?”
夏侯琨一抬頭,便看到了翩翩走來的沈默,他還是那么的淡定自若,仿佛上午的事從來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師兄!難道你心里服氣?”
“服氣又如何,不服氣又如何?”沈默淡淡的道,“事實是,我們已經輸了。而且,輸得不冤。”
“可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沈默拍了拍他的肩頭,道“證道之路還很漫長,今后我們還要面對數不清的比斗。如果輸一場就要怨天尤人,憤憤不平,那今后的路還要怎么走?”
“師兄……”
就在這時,一支箭從外面飛了進來,沈默眼疾手快,伸手便接了下來。
“什么人?”夏侯琨還想追,卻被沈默制止了。
“他既然能破開結界,必是落霞門內部之人。不必追了,這里有封信。”沈默說罷,打開了箭上附帶的字條。
兩人的目光一齊望去,不禁同時動容。
“竟有此事?我要去稟報師尊!”夏侯琨說著就跑了。
沈默遙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此人居心叵測,若果真如此,也未必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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