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來也不敢奢望。畢竟,她只是公子買回來的侍婢。能夠得到公子真誠相待,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她還可以奢求什么?
楊碩滿意的道“對了,在家就得這么叫。”
說罷,往春凳上一坐,便閉目觀想起來。
楊碩不肯睡床,淑蘭自然也睡不踏實,于是也跟著閉目打坐起來。
凡者大陸靈氣稀薄,用來修煉顯然并不合適,但如果修煉魂力便沒有多大影響。
所以此時楊碩就如往常一樣,用紫瑛教的具像修煉法進行魂力修煉。當然,這種方法淑蘭也是知道的,對她也沒有藏私的必要。
現(xiàn)在,楊碩已經可以觀想出一小棵植株出來了。當然這棵植株還很幼小,小到只有幾片葉子,而它的葉脈也還不夠清晰,但這已經比起初的時候好太多了。
在楊碩的腦海中,這棵植株仿佛真的有生命一般,在緩慢的生長,壯大,壯大……
不時何時,也不知道為什么,身體竟然也發(fā)生了奇異的共鳴,可偏偏地方有點兒不太對。
該死,這個時候我在想什么?楊碩自責的道。
忽然感覺到鼻息處傳來奇異的芬芳,微弱到若有若無,但實實在在的存在。于是便忍不住把眼睛瞇開了一條縫。
這一看便發(fā)現(xiàn),對面的淑蘭明顯有些不對勁。只見她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酡紅之色,就像喝醉了酒一般,一股成熟的、淡淡的女兒香也從她的身上釋放出來。仿佛……
天啊,她究竟在觀想什么?經嗎?楊碩不免腹誹。
突然,一道緋紅色的光芒驀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額頭,且越發(fā)的變得明亮,最后變成了粉紅之色。
楊碩驀然想起那倀春散人留在她體內的亂情符。當時因為此符深入腦中不敢妄動,紫瑛便給它暫時封住了,說等她神識強大了可以自行散去。
可眼下,這亂情符想必是再度發(fā)作了。也難怪,紫瑛因為自身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給這道符箓加固禁制了。
一聲輕吟從淑蘭的口中發(fā)出,聽得是那么的蝕骨銷云鬼,讓人不免生出難以抗拒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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