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溫泰看著,也心動不已。
白老爺道“怎么樣?下多少?”
溫泰摸著胡須不說話,反復掂量盤算。
正猶豫不決之時,只聽鄒三爺道“今日咱們玩個新穎別致的,不單是現在可以下注,開賽之后也可以繼續加注。兩種玩法,只要猜中贏家,根據所投銀兩分紅,至少保證一賠二,不夠的用這六千兩銀子打底;第二種玩法,以六刻鐘為限,溫家贏球一賠一,田家贏球一賠二。”
這意思就是說,若是有兩百兩銀子投溫家贏,而溫家贏了的話,投注的人可以分投田家贏的那一部分錢,若是投田家的不多,有這六千兩銀子打底,連本帶利至少也能得到四百兩銀子。
開賽之后追加的玩法,又是看場上蹴鞠隊的實力來判斷,隨時調整投注方向,以開賽之后滿六刻鐘為限度,彼時溫家贏,投溫家的可贏一倍的錢,彼時田家贏,投田家的可贏兩倍的錢。
眾賭徒眉開眼笑,這可算是給大家送錢來的,即便是之前投錯了方向,開賽之后也可以追加調整。
有人大聲問道“鄒三爺,田家的賠率怎么要高些呢?”
鄒三爺但笑不語,眾人各自思量。
忽見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匆匆而來,低著頭走到鄒三爺面前,捋下一只銀鐲放在桌上,細聲細氣地說了句話。
鄒三爺道“這位姑娘,麻煩你大聲些,沒聽清是要押誰家?”
那姑娘還是低著頭,聲音更小了“買田家!”
眾人笑起來“這么個小姑娘也跟著賭呢,這是掙嫁妝?”
白老爺盯著看了片刻,道“老溫,你看那是誰?田老四家的閨女,叫阿蘭的那個!她買誰?快叫人去打聽!”
不一會兒,小廝回來道“問清楚了,買的田家贏!”
白老爺嗤笑道“一只銀手鐲算得什么!怕是值不了一兩!這勢造得真窮!”
溫泰攥緊了手,看著那白花花的一箱銀子忍耐不住的手癢心癢。
忽然,又聽見人群一陣喧嘩,卻是田幼薇抱了一只匣子慢悠悠地過來,將那匣子輕輕放在桌上,朗聲道“我賭田家贏,五千兩銀子!”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五千兩!”
田幼薇拿出一疊銀票,將手“嘩啦啦”地一甩,朗聲道“沒錯,我全部的嫁妝。”ax767eax9540ax4e00ax4e0bax201c畫春光ax722aax4e66ax5c4bax201dax6700ax65b0ax7ae0ax8282ax7b2cax4e00ax65f6ax95f4ax514dax8d39ax9605ax8bfba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