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嗎?我一起洗了。”
“洗什么洗,拿給平安洗,你歇著。”田父霸氣地吩咐完畢,摸著胡子盯著兩個孩子的背影看。
他怎么覺著,這兩個孩子之間很不一樣了呢?
從前也默契,但更多是邵璟追著田幼薇“阿姐長,阿姐短”,田幼薇時不時還很嫌棄邵璟。
現在不同了,這二人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同步進行,無比默契,彼此的目光閑著就落在對方身上……
不會是……田父驚出一身汗……天吶!
“阿爹您在看什么?”
田幼薇咬一口西瓜,小心翼翼地瞅著田父,她總覺著田父今晚特別沉默,總是悄悄打量她和邵璟。
這是發現了什么嗎?
“沒什么,吃,吃,吃,這瓜可甜了,我特意讓他們在井里湃過的,哈哈哈~”
田父掩飾地笑著,狀似無意地和邵璟說道“阿璟,你身體不好,就別總往外頭跑了,天氣那么熱,容易中暑,最近也不太平,今日街上還殺人了,你老老實實在客棧養著,把大夫開的藥吃起來,叫你阿姐還給你做豬肝粥。”
邵璟眉頭一跳,撒嬌“伯父,我不想吃豬肝粥,天天吃頓頓吃,再吃下去我就要瘋了。”
田父最見不得人撒嬌,便道“不吃就不吃,換個別的。”
田幼薇道“今天街上殺人的事我們也聽說了,刺客到底是誰啊?”
田父先跑到門口看看,確認無人偷聽,這才回來小聲道“說是靺鞨人干的,但也有人說,是想迎回二圣的人做的,因為那位傳說中的淵圣次子認了罪,被判黥面流徙嶺南。那些人覺著這是被害的。”
邵璟裝模作樣“這么復雜?”
田父嘆道“可不是?這些事聽聽就好,和咱們沒關系。”
“伯父,您還記得當初我爺爺怎么把我托付給您的嗎?”邵璟給田父挑了一塊特別甜的沙瓤瓜,語氣輕松“我昨天夜里夢見他老人家了,好想念啊。”
田父吃一口瓜,說道“當然記得,我早年受過他的恩惠,這事兒就不說了,有天我突然接到一封信,說是要把一個孩子托付給我,信里有你的來歷和出身……”
邵璟道“那封信還在嗎?”
田父道“在,你想看?”
邵璟迫不及待“想看!您帶著嗎?”
“這孩子傻了,這東西要留給你做念想,哪會隨身帶著。”田父道“這里的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咱們明天回吧。”